“你們個副本,都是為了同一目的才聚集在這兒的嗎?”
“你問題怎么這么多啊。”小姑娘嘆了口氣,“是啊,那又怎么樣?我們大家分散開的話,殺傷力不夠強大,而且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就讓你們幸存下去了。”
波西米亞盯著她瞇起眼睛,嘴唇因為怒意而抿成了薄薄的一條線。
“你們關心其他副本沒有用,”小姑娘若無其事地翻了翻手里的牌,“先從我這里活著出去,再考慮接下去的其他二十六個副本吧。”
“那你說,你這個斗地主是怎——二十六?你說二十六?”
林三酒一句話沒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面色登時一下變得鐵青——與此同時,那吊眼睛的小姑娘卻像是看見了什么有趣的事兒一樣,清脆地“咯咯”笑了起來。
波西米亞愣了愣,也反應過來了:“你說錯了吧?我們已經度過了消消樂副本,從這兒出去以后,只剩個副本等著我們才對——”
“我沒說錯,”小姑娘從她們的反應里得到了極大樂趣,“消消樂副本主人又不會被消除,只不過是一局不慎輸了,有什么可怕的?再抓住你們一次就好了嘛!我敢說,那個家伙現在一定就在附近等待機會呢。”
即使是車輪戰,只要撐下去也有結束的時候;而這樣無休無止的副本挑戰,卻只可能以她們二人的死為結局。
怪不得這么多副本要聚集在一起!
林三酒又驚又怒,死死攥著手中撲克牌,幾乎要把它們都折彎了。沉默了幾秒,她忽然轉頭低聲對波西米亞問道:“你那張銀——就是你用來攔截光影人的那個——具體是什么用途?”
“你是想用它把我們和副本隔開?”一涉及到戰斗,波西米亞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沉吟一會兒,她將一綹長卷發別向了耳后,低聲說:“出了副本以后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那么她們無論如何就必須先通過這場斗地主才行了。
“隨便你們怎么掙扎吧,”小姑娘等了不過幾秒,就已經顯而易見地不耐煩起來:“我不管,我要玩斗地主了!”
“規則呢?”林三酒揚了揚手中的牌,“這里怎么只有五張牌?”
“噢,好麻煩。”小姑娘皺起了臉,眼睛吊得更厲害了。“其實規則很簡單,每個人手上現在都有一張鬼牌,你們看看,是這樣吧?”
波西米亞哼了一聲:“你洗牌還洗得真均勻。”
小姑娘沒有答話,自顧自地解釋道:“鬼牌比任何一張牌都大,它可以管住所有牌。這一點很重要哦!因為除了鬼牌之外,剩下的只有從到的數字牌而已,按照數字順序依次從小到大遞進,比如管,管……這一點你們懂吧?”
林三酒轉頭看了一眼波西米亞,后者立刻不高興了:“我們十二界里的人也是會玩撲克牌的。”
“后出牌的,必須比前面出的那張牌大,這也很好懂吧?”
目前為止都只是很平常的撲克牌規矩,二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