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完呀。為了能兼顧各個方向,他們五個人一定站得比較分散。所以我們不能離得太近了,讓他們發現我們就行,然后分頭跑就這樣一個個把他們分散開來,各個擊破,然后我們回到干部樓前集合。要是誰不幸被兩個干部同時追,那就放風箏吧,等戰斗結束的人回頭救援。”
這一下,三個人都沒了話說。
“都沒意見那行,咱們來討論一下作戰方式”
“還真是小酒的風格啊,感覺全靠肌肉在帶領行動”方丹嘟噥了一句,隨即四個腦袋湊到了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
說起來,還真要多謝綠洲的那一條廣播;要不是人群都被召集回了宿舍樓里,林三酒幾個人說不定早就被發現了。
而現在他們商量作戰方式已經用了近二十分鐘,干部們仍然只能滿腹怨氣地等著。
雅痞的頭發已經被他整理過三遍了;海天青罵罵咧咧地,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休息。o女人抱著胳膊,低著頭也看不清楚表情;棕毛兔縮成一團毛球,瞇著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只有陳今風一個人,惦著腳尖,目光不住地在遠處梭巡。
忽然在他視野的角落里,閃過去了一團火焰似的顏色,遠遠看上去,正是瑪瑟的發色。陳今風頓時興奮地了起來,他舔了舔嘴唇,頭也不回地朝身后喊了一聲“我好像發現了一個”,說著腳下已經加速沖了出去,很快人影就逐漸變小消失了,留下了身后四雙眼睛。
“那么我也”
“我們都不要動”陳今風剛一走,o女突然喊了一聲,制止住了海天青和雅痞的動作。“當心他們玩一個調虎離山。”
海天青頓時郁悶地坐回了臺階上。看他的樣子,他寧可打架,也不愿意坐在這兒什么都不干。
雅痞聞言,抬頭看了看,嘴角卻慢慢地挑起了一個笑“不,不對他們玩的不是調虎離山,是打算各個擊破啊。”
說著,他伸手指了指遠處一個小小的身影“我對那個有興趣,不如就讓我來吧。”
海天青“唔”了一聲,身子沒動地方,算是應了。o女很不屑地皺了皺眉頭,等雅痞飛快地跑出去了以后,她才對剩下的一人一兔說道“各個擊破這種想法也太天真了。就算我們真的去追了,也不過少了四個人而已還有一個可以守門呢。他們中間,總不會有人以為自己可以一口氣干掉兩個干部吧”
等了等,卻沒有人回答她因為棕毛兔從剛才起,好像就睡得很熟了
而海天青側耳聽了一會兒,一下站了起來,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終于來了這回這一個,總該輪到我了吧”
o女嘆了一口氣,推推眼鏡,點了點頭。
隨即一陣塵煙刮起,海天青也迅速地追著對手的身影去遠了。
o女的推斷很正確,而林三酒的計劃也正如她所預料一樣十分魯莽,簡直是顧得了頭顧不了尾;只不過,或許是因為方丹和胡常在都太緊張了,他們倆都忘說了一件事。
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從遠處不緊不慢地走近了,讓o女警覺地抬起了頭。
來人正是雙手插在褲兜里、樣子悠閑的林三酒。
正是因為那件少說了的事,讓林三酒臨時改變了“引開敵人然后跑遠”的計劃,反而干脆利落地現身了。
到兩人之間只有二十米的時候,林三酒停了下來。
她睜大眼睛看了看吃驚的o女,有點不解地問道“不是說五個干部嗎如果只有你一個人,我很有信心可以把你撂倒啊。”未完待續
s今天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會有一更吧。我知道我為什么存不下稿了,因為對你們的一片熱誠之心太盛,所以有點兒稿就都發了。嗯,就是這樣的唉,無限末日太冷了,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