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來個女人,不知道為什么,人人都戴著一頂藍色的假發,手里拎著跟貝雷帽一樣的槍管,直直地指著中間那六七個人。
一個十五六歲、還穿著校服褲子的少年,目光剛落在林三酒一行人身上,就哭喪著臉問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把我們抓來這里”
林三酒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他是看自己幾人坐在地上又吃又喝,把他們當成幕后波ss了。
“我們也是被抓來的咦”林三酒的目光忽然停在了最尾一人身上,“鐵刀”
以前在綠洲里,鐵刀這號人物還算是有點名氣的,此時一聽林三酒叫出聲來,海天青、胡常在和兔子,一齊將目光投向了那人站在隊伍最末尾的鐵刀仍然是一副精悍漢子的模樣,只是不知怎么,見著林三酒以后一張臉刷地一下白了,額頭上滑下來了幾滴冷汗,朝幾人點了點頭,勉強笑道“好、好啊。”
棕毛兔哼了一聲,在綠洲里做干部時的架子仿佛又回來了點“好什么好被這些人看著,也不知是要干什么”
新來的五個人被藍發女人們推搡著,在他們身邊坐了下來。鐵刀隔了幾個人,對兔子連連點頭“兔、兔干部你也在”
林三酒看他在那兒汗如雨下的,心里納悶,也不找他說話了,只轉頭問那校服少年“你們是在哪里遇上這些女人的發生了什么”
校服少年聲音里帶著哭腔“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看見他們一行人走過去,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一個女的拿槍逼著一塊兒走了噢,我落腳的地方離這不遠,可我妹妹怎么辦呢,她一個人”
林三酒心里一跳。還不等捂住他的嘴,一個藍發女人已經唰地彎下了要,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正對著他,槍管頂在了少年的額頭上“你妹妹在哪里你帶路領我們去找你妹妹。”
又是一樣平淡沒有起伏的語調。
校服少年眼淚都快出來了,嘴巴開開合合幾次,終于還是沒有戰勝死亡的恐懼,顫抖著兩條腿站了起來。藍發女人將他推到了一個貝雷帽面前。后者隨即押著少年走了。
林三酒注意到。這些女人們走路時也是一樣踮著腳尖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會這樣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想到他們是不是一個練了某種功法的邪教這時貝雷帽的一個動作,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領頭的那個貝雷帽。從耳朵里拉出來了一個黑色的小方塊,用手一按,就彈出了一個話麥,低聲說“是的我們已經到了鹽平港目前手上共有九人。”
地上的八個人傻乎乎地看著他。
“是的這里有很多集裝箱。”貝雷帽微笑著。“我明白了他們什么時候到好的。”
由于他說話沒有頓挫,屏息聆聽的林三酒一直等他將那小方塊收了起來。才意識到他的話已經說完了。
還會有更多的人要來林三酒憂心忡忡地與同伴們對視了一眼,都有點沒底了貝雷帽和藍發女人這樣的怪人,到底還有多少個這樣下去,還能逃得出去嗎
“你們現在馬上去清空集裝箱白天的時候就住在里面。”貝雷帽對地上的人平淡地說道。
“又讓我們找食水。又讓我們改造集裝箱”林三酒一邊隨著眾人站了起來,一邊低聲對身邊的海天青嘟囔了一句,“莫非是打算把我們都當成犯人關押起來”
“有可能。但是他們圖什么呢”海天青微微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