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膠囊頂部噴灑引誘劑的地方,噴射出了一種新的氣體。
這氣體造價昂貴,不到了這個階段是不會拿出來的女人們只覺自己的身體突然軟倒了下去,四肢再也不能動一動了,連轉一轉眼珠都無法辦到。然而觸覺、嗅覺、視覺之類的感官,卻依然保持著靈敏,大腦仍然在正常地運轉著,好像只是控制四肢的部分罷了工。
輪到了誰比賽,誰就會被兜頭淋上許多酸酸的液體;等身體能動了的時候,膠囊的門也開了,捆縛繩也被機器解下來了,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能意識到,自己的比賽到了。
第五天的“贊助”和下注,比起前一天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多伊甸園里的女性,在這一天都會關上電視,心驚膽戰地等待著家中男人的歸來。看過了第五天比賽后的男人們,體內的暴虐、瘋狂、都會被最大程度地激發出來,一直持續到比賽結束在這期間,被虐待至死的普通女人也不在少數。
生了女兒的娘家們,往往這個時候都會翹首以盼就是賣出去了的女兒,也是女兒;若是被虐死了。也是要多少賠一些錢的。有的人家,甚至不愿意生兒子,專門生女兒拿出去賣,就是指望能靠新春格斗賽多賺一點。
而今年的新春格斗賽,也沒有讓這些父親們失望。
第五天的比賽結束后,仿佛連人去樓空的賽場,也還隱隱地流淌著興奮和暴虐的氣息。
沒有了燈光效果和歡呼聲。賽場里就像是死了一樣。只有偶爾幾只墮落種不肯睡覺,在血肉泥地上來回走時所發出的咕嘰聲音。
隔開了賽場和觀眾席的電網,時不時會啪地一聲閃過一道微光。映出了觀眾席幽幽的輪廓,隨即又沒入了黑暗。
正是有了這些細微的聲音作對比,才顯出了膠囊區里如死一般詭異的寂靜。
六十個女人,姿態不一地倒在膠囊里。許多人的眼睛還是睜著的;唯一一個沒有被氣體噴個滿臉的林三酒,狀態卻比她們還要糟糕。
她的昏迷。是時斷時續的;高燒再一次發作了起來,雖然癥狀比上次輕多了,但林三酒時昏時醒,全身酸痛。仍舊什么也做不了。她有心想將耳導的尸體解除卡片化,再提取一點他的血液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試了幾次卻不成功。
本以為是自己高燒下。可能能力無法運用自如了,可是叫個口器什么的。卻一點兒問題也沒有,順暢極了。
在難得的幾分鐘清醒里,林三酒覺得,大概是因為自己身處的地方實在是太狹窄沒有空間容納人高馬大的耳導,所以自然也就叫不出卡片了。
幾個粗重的喘息聲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伴隨著同樣數量的手電光。
“噠噠”的腳步聲一開始似乎還有些顧慮,但很快就隨著幾人的對話,而越來越快,不過一兩分鐘,已經來到了膠囊區。
“真的沒問題嗎”一個男人用粗粗的嗓子說,使勁干咳了一聲,好像要以此來緩解他心中的緊張。“干女人我是很有經驗,可這些也不算是女人啊”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手電光越來越近,在又一道光柱掃過去的時候,顯出了一個干巴巴的男人身形。身子雖然干瘦矮小,但他腰間的一個巨大槍型黑影卻醒目得很。
“我做格斗賽的夜場保安已經好幾年了,這事兒也不是頭一回干了。”干瘦男人拍了拍腰間的槍,“她們嘗起來的味道跟普通女人沒什么區別,甚至有些比普通女人還爽呢大概是在外頭經常跑,大腿一個比一個緊實”
一邊說,他一邊響亮地咽了一聲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