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奇妙而輕快的調子,帶著清泉淙淙的亮音,合著他獨有的干凈共鳴,從宮道一的喉嚨間里傳了出來。雖然很好聽,可是雷明在聽了一會兒之后,終于還是沒忍住,輕聲質疑了一句“萬一那個女孩被她可是咱們的同胞”
調子停了下來,宮道一回頭朝他擺了擺手,神色輕松“你擔心什么如果換做你是一級警備長,你會覺得這是個大事嗎”
似乎一點兒也沒在期待雷明的回答,他舉起了自己手里的女友的疑心病,對著房間上上下下地掃了一圈。
雷明被他的態度堵住了嘴,不由一噎,一邊看著他在房間里來回地走,一邊皺起了眉頭思考。
仔細想想,如果站在警備長的角度來看,只不過是有一個變異人沒被關牢,跑出了膠囊而已,并沒有潛逃出去。說起來,恐怕還不如夜場保安玩忽職守、潛入會場來的問題大
“可是”雷明想了想,總覺得不回頭看看的話,心里仍有不安。
只不過他還沒有想好該怎么說,宮道一手里的東西忽然叫了一聲,他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女友的疑心病
大概每個形跡可疑、遮遮掩掩的男人身邊,都會有這樣的存在吧當涉及到戀愛時,女人是天生的福爾摩斯,能找到種種簡直不可能找到的蛛絲馬跡這一神奇的功能,被提取了出來,成為小范圍內尋找特殊物品的絕佳輔助道具。
s只不過,正如名字所暗示的一樣,這件物品有時會犯錯抓不準,有時會被花言巧語蒙蔽過去,算不上是百分之百的可靠。
“啊,這根頭發不是我的,我的發尾不是酒紅色”
伴隨著有幾分激動的女聲,宮道一在一處墻壁前停下了腳。他抬頭看了看,隨即笑了。
一級警備長阿利巴此刻絲毫也不知道,他當初認為藏得十分隱秘的一批貨物,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正如宮道一推測的一樣,阿利巴盡管憤怒,但并不覺得眼前的事態有多么了不起尤其是在那個女變異人高聲對他喊了這么一句話之后。
“我說過,我是自愿參加格斗賽的。這個想法,我仍然不變,所以我不會跑。”
林三酒垂在身體兩側的拳頭,正微微地發著顫。她彎下腰,拽起保安尸體的一只腳,朝電網的方向一扔,喊道“如果不是這個人進來了,我們也不會從膠囊里出來。你不要為難那幾個女孩,我這就把她們放回膠囊里去,然后我自己也進去,總可以了吧”
阿利巴目光不變,只有他微微上挑的眉梢,流露出他略有些詫異的情緒。可是還不等他有所回應,那個短發的女變異人便果然開始動了她將其余幾個穿好了衣服的,一個一個抱回了膠囊里,最后自己也站進了膠囊,關上了門。
膠囊自動封鎖起來的“咔噠”響聲,接連不斷地在會場里回蕩了一會兒。
膠囊的門只要一關上,若是想靠著蠻力從里面打開,是絕不可能的這一點,格斗賽委員會已在許多個以體能見長的男變異人身上做過實驗了。見膠囊區內再沒有了一個變異人的影子,阿利巴這才淡淡地吩咐了一聲“去將那幾個家伙的尸體拖出來。”
剛才被林三酒那么一扔,干瘦保安的尸體正好落在了滑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