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林三酒正好對上了那雙黑漆漆、仿佛要將白眼珠都污染了似的眼睛。
“你是不是知道有什么不對”她穩了一下心神,沉聲問道。
同樣的一句話,剛才老印第安人也問過;薩杰突然嘻嘻一笑,什么也沒說,腳下卻停了。
“我看她不大正常,”老印第安人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帶著某種同仇敵愾的語氣“估計問不出什么來。”
薩杰又是嘻嘻一笑,卻也不回應,反而轉頭朝羊蹄人笑道“你去問問那個守衛,看他有沒有察覺什么異樣,如何”
她一邊說,一邊朝上坡的路口示意了一下只不過她動作很怪異手臂不肯伸直,蜷得像一只雞翅膀似的,只伸出一根手指去指點那守衛所在的方向。林三酒立即意識到,她是不愿意自己的手臂伸出剛才沙子落下的范圍。
眼看著羊蹄人點點頭,一只蹄子已經要邁出去了林三酒頓時著急了,忙胡亂喊了一聲,伸手就朝他的袍子抓去;伴隨著警示牌砸在地上哐當一聲,羊蹄人被拉下了一半的帽子,露出了一張清秀而迷茫的臉。
“怎、怎么了”他似乎很不適應被人直視,白皙的皮膚迅速紅了起來,隨即一把將袍子拉了上去“不要隨便拽我衣服”
顯然他剛才也什么都沒發覺。
林三酒瞥了一眼滿臉笑的薩杰,心里不知從哪兒竄起了一股火她正要當著眾人的面詰問她時,目光一掃,卻同身邊人一塊兒低低地抽了一聲冷氣。
那個從她肩膀上滑下來的黃色警示牌,一頭砸在地上,正好掉出了剛才沙子消失的邊緣只見黃色的標牌驀然從空氣里融化了,半秒鐘后,出現在了大概半米遠的地方;標牌和鐵桿之間,就這么莫名其妙地空出了一段距離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再定睛一看,警示牌卻仍然和鐵桿連得好好的,好像剛才“身首分家”只是眾人的一個錯覺。
“這、這是怎么回事”羊蹄人愣愣地問道,隨即將目光轉向了林三酒;頓了兩秒,他又唰地轉頭盯住了薩杰看來也像是想到了什么。
“薩杰小姐,我想你也該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了吧”
林三酒冷冷地問道。
她這句話一出,一行人立即一言不發地踏前兩步,將左顧右盼的薩杰給團團圍住了。
“哎呀,你們一個個兒的都這么認真做什么。”薩杰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身后,這才搔搔頭發說道“我也是沒想到,以前聽過的一個傳說居然有可能是真的嘛。”
她吐吐舌頭,舌尖慘白而沒有血色“好啦好啦,我跟你們說就,是了。”
“我問你們,副本,是什么”薩杰笑道。
空氣里靜了一秒,那一個模樣最正常、穿著一身類似于中山裝似的青年第一個開口回答道“以我們目前所知來看,它大概是一種未能成型的末日世界;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一般會有好幾個粘附在成形的末日世界里。”
“對嘛,”就好像是已經揭曉答案了似的,薩杰一擺手“你們這不是很懂嗎。一個長不大的胎兒,看著自己的兄弟茁,壯成長為一個高高壯壯的青年,怎么會甘心嘛。”
“盡管不甘心,大部分胎兒也還是什么都做不了只不過,我們找到的這一個,剛好有點不一樣。我想,它正在把自己模仿成兄弟的樣子,一點點占據兄弟的地盤”
不顧眾人像是被電打了一下似的表情,她笑嘻嘻地說“也是我們運氣好,走進來的這一個成長型副本才剛剛覺醒;要是等它開始取代替換紅鸚鵡螺界的時候,我可真不知道被它波及到的人會怎么樣呢”
“哎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既然有成長型的人,自,然也有成長型的末日世界啦。”未完待續
s今天晚上擠了一點時間碼了一章出來,果然是有點手生了,看來要面面俱到地兼顧一切果然很難。
嗯,今天心情不好,說點難聽的吧。嫌我更得慢的,我理解;棄文的,我也理解;雖然我覺得作者日更不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在這個大環境下,我覺得被慣壞也很正常。
但是覺得因為你點開了這個頁面,從此我就應該加班加點拋棄人生碼字給你看的大爺們,我伺候不起,趕緊相忘于江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