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邊看起來至少應該也有一百來平方的小木屋,實際上在只擺了一組沙和一套桌椅后,就再也沒有能容納下其他東西的空間了。一看書c―一書1一k要a
沙看起來已經和一張雙人床的尺寸相差無幾,然而當米妮坐進去的時候,依舊把它塞得滿滿當當;這個顯然是特地為它打制的龐大家具,把小木屋襯托得分外狹窄。
林三酒坐在椅子上,雙腳再一次懸了空。
米妮手里捧著一杯茶輕輕啜了一口,裊裊的熱汽模糊了它的兩只豎眼;握著茶杯的那只手上,金戒指正閃閃地著光。
“我不太明白”在林三酒手邊的桌上,也正放著一杯一模一樣的熱茶。只不過她一下也沒有動它,只謹慎地望著米妮,過了好一會兒才遲疑地開了口。“這么說來,你沒有弄丟你的戒指”
米妮一時沒有出聲,只是將一雙眼睛瞇成了兩條豎線,似乎十分享受似的;等它咽下了口中的熱茶,這才慢慢地開了口“從來就沒有。”
“那為什么米奇”
“這么說吧,”米妮打斷了她,“是我告訴米奇我弄丟了戒指的,它也信以為真了,這才委托了你去找我的戒指。”
不知為什么,但是眼前的這只老鼠,看起來與那個給她吃派的米妮好像有哪里很不一樣了林三酒微微皺起眉頭,等著它繼續說下去。
“你想必很奇怪,我為什么要干這種莫名其妙的事”米妮舉起了它的一只大手,緩緩地轉了轉,欣賞了一會兒手上的戒指。“這話說來可就長了。”
“大概是在一個星期以前吧當我忽然一下從夢中驚醒的時候,那時正是一個凌晨。”米妮的聲音忽然變得十分低緩,嗓音沉沉的,卻包含著一種叫人無法安心的陰森。“我躺在床上,還有一點迷迷糊糊的,神智不是太清楚。你知道我當時想的是什么嗎”
林三酒咽了一下嗓子,將身體朝前挪了挪。雙腳觸到了地面,隨后她才搖了搖頭。
米妮在茶杯的熱汽之后,朝她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笑容。
“我躺在床上,想不通我這是在哪兒我好不容易才花了大價錢拿到了前往紅鸚鵡螺的簽證。身上早就一窮二白,壓根就沒有住店用的紅晶,過去幾天都是風餐露宿怎么會突然從一張床上醒過來呢”
莫非林三酒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壹看書看看1
“神智清醒得越多,我想起來的也就越多。我找了一份在海上尋找物資的短工,無意間被卷進了一個副本我根本不是成長型。幾乎是在好不容易剛闖過第一局以后就死了”老鼠的笑容仿佛凝固住了似的,僵硬而死板,再沒有一絲動靜“現在,我是米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