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瞧你現在這個德行。應該也離死不遠了。”季山青顯然被她這一笑有些激怒了,冷冷地說“你應該想到,既然我提出這個決斗的辦法,那么自然就有所準備畢竟也有可能出現你將其他人都解決了的情況。”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揮了一下手。眾多“葉藍”們仿佛立刻聽見了指令,紛紛押著那個真正的葉藍退了開來,為他們留出了中間的一片空地。
“你以為禮包就沒有實戰能力嗎哪怕是一個孩子,現在只要輕輕動動手,就能將你徹底送上死路了。”季山青柔聲說道,等著瞧林三酒臉上的神色。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對面那個血人卻“咕咚”一下坐在了地板上不,與其說是坐,還不如說她是栽倒了更合適些林三酒呼呼地大口喘著氣,一眼也沒看向季山青。簡直像是自暴自棄了一樣斷斷續續地說道“好、好啊,你來。”
季山青這一下可真生氣了。他低低吼了一聲,身子一低便沖了過來;從斗篷下方露出的兩只手里,忽然多了一根不知從何而來的緞帶。
林三酒仍然歪倒在地上,呈現出一副死咸魚的模樣,好像對手根本不值得她起身一樣;就在季山青的手即將碰上這個態度可恨的女人時。他忽然只覺自己腳腕一緊,突然被什么人給拽住了腿、使勁向后一拽接著他身體一下子失了重心,“砰”一聲就把臉砸進了地板里。
這一下看著應該挺疼的。
自己渾身是傷的林三酒,還有閑心替季山青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口氣還沒抽完,她一改之前仿佛瀕死的樣子,立馬閃電般彈了出去,在季山青還在掙扎著沒站起來的時候,將兩只手按在了他的后背上。
手下的身體一下子不動了。
“好了好了,”他聽見自己后背上的女人喘著氣說,“你們都走吧,挺貴的對了,把那個人給我帶過來。”
什么挺貴的
季山青不敢讓背上的兩只手以為自己在試圖掙脫,只能一點一點地扭過了頭去正好看見兩個“葉藍”剛剛松開了自己的腳腕,又走回了那一群人之中,將真正的葉藍帶了過來,按他坐在了地上。c
季山青傻了。
上百個念頭跑馬一樣地從他腦子里滾了過去,最終都融合成了一個呼嘯著的問題;還不等他從震驚里緩過神,只聽林三酒在背后十分討人厭地笑了一聲,適時地解答了他的問題“誒,我有個能力正好可以驅使生物不過被拉了一下腳腕就摔倒了,禮包的戰力果然也只是平平常常嘛。”
她所說的,當然正是麥克老鴨的scroocduckoer因為除了用別人代替她以外,林三酒是真的無法再撐過任何戰斗了;剛才跳出來的那一下,已經耗盡了她所剩不多的大半體力。
只不過她雖然一共只驅使了兩個“葉藍”。但花費就已經十分驚人了,體力值以高不斷消耗著,眼看著就快要見底了,林三酒這才趕緊叫了停。
“我要是你的話。就乖乖地不會動了,”她雙手放在季山青背上,與其說是威脅對方,倒更像是借著對方的身體來支撐自己“我還有一個能力,是畫風突變版一聲叮啊。解釋起來太麻煩,你還是躺著就好我現在是要拆開你的衣服嗎”
季山青登時漲紅了臉,趕緊轉過頭,使勁地用余光瞪著林三酒“你,你別動我我告訴你,你這還不算成功了呢”
“啊”正在解一根衣帶的林三酒停下了手。
“一旦我被拆開,我就不再存在了,”季山青又像是冷笑、又像是恐懼似的說道,“那么這些鏡像們也都會紛紛離開。沒有了它們把這個男人帶進鏡子里去,過不了多一會兒。他就會慢慢恢復原狀置換只是用鏡像的粒子替換了他原本的存在,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將他拉進鏡子里,叫他再也出不來。”
他一口氣也沒換地接了下去“而你現在不殺他,又像與他是舊識,想必留著他還有用吧把我拆了,沒人控制他了,一會兒等他醒過來,你這樣還不是一碰就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