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猴咧開嘴,口涎晶亮地笑了一下。
只要打上了,他就從來沒有失過手。
“怎么樣啊”他拉長了聲音問道。“你們一共有幾個人剛才沖過去的那個女的又是誰為什么找上我們”
季山青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是抬起了臉,望著狐猴的眼神里盡是閃爍著的憧憬。
“你問的是哪個女的啊”他柔柔地問道,好像不愿意面前的男人見到自己不文雅的一面。
“還有哪個”狐猴一轉眼珠,發黃的眼球看起來更像一對玻璃球了“就在那個方向的林子里,她一個人就拖住了我們好幾個訓練師和他們的戰奴剛才一會兒功夫,在她手下死掉的戰奴就足有五六個了先別說這個,你先告訴我,她是什么來路,能力又是什么”
季山青羞澀地笑了笑,微微低了低眼睛,輕聲問道“我告訴你了,那一會兒你要拿我怎么辦啊”
對于這種突然花癡起來的反應,狐猴顯然早就習以為常了。
他嘿嘿一笑,掐了一把季山青的臉蛋“你想要什么都行,說吧。”
“好,那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禮包輕柔地應了一聲,立刻抓住了狐猴的注意力。“那個女的叫做林三酒,你可能沒有聽說過她不過這不重要,你聽我說。”
“其他的訓練師與戰奴都在不斷地從你們的基地里趕出來,撲向林三酒所在之處迎戰;而唯有你,明明是一個訓練師,腿腳卻不太好使的樣子,身邊也連一個戰奴都沒有,反而躲在了樹上加上你剛才說一會兒的功夫就死了五六個戰奴,肯定不是指遠處那些個,那些你也看不見嗯,我猜,你大概已經見過林三酒一次了吧。”
狐猴一愣,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眼下的狀況。
“你運氣不錯呀,竟然沒有跟著你的戰奴一塊兒被她殺了。”季山青充滿理解地朝他笑了笑“你藏身的這個地方也挺有趣的。你既沒有加入你同伴的戰線,也沒有將附近的戰奴聚攏起來反而就守在這兒看情況根據剛才我所見到的戰奴行進方向、再結合你的位置來看,估計戰奴訓練營的主要基地也離這兒不遠了。你是打算一旦情況不對,就馬上回頭搬救兵的吧現在多虧了你,我已經把主要基地的方向摸清楚了。”
狐猴的臉色此時已經徹底白了,“騰”地站起了身,但右腿卻不聽話地彎了一下,好像里頭骨頭已折,一點力都吃不住了
“你這個什么技能,聽著倒是挺厲害的,”季山青的笑容越發溫和可親了,“只不過你算錯了一點愛情只是生殖本能上覆蓋的潤滑劑,然而我沒有性別,也沒有所謂的生殖本能愛情,對于我來說,跟一塊磚頭沒有分別。”
狐猴一時間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忽然反應過來對方是動彈不得的;他大喝了一聲,一揮手就又從身后甩出了幾條黑影這一次,幾條黑影從空中砸落下來的力道更盛了十倍也不止;連空氣都被擦出了火光,這一擊的威力之大,甚至連狐猴自己臉上也閃過了一抹詫異。
“原來我的能力是這個啊。”季山青好像對他的行動毫無所覺似的,只是低下頭輕輕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