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越來越不舒服,是不是因為自己少吃了一顆橡皮糖的原因
林三酒想了想,確認了一下犬用飛盤所指出的方向,隨即取下了盤子,換上了具有輕微抗輻射效果的野望頭甲。頭盔雖然挺有分量,但是戴上去沒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的精神慢慢好多了。
在頭盔眼睛的高度上,有一個小小的按鍵,林三酒試著按了一下,眼前的圖像立刻就不一樣了,景物失去了還原度,只剩下了大致的輪廓,和黃黃藍藍的色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臂的輪廓上立刻出現了代表熱度的紅色。
她以前沒有玩兒過熱能掃描,不由有點好奇地轉頭四處看了看。沒想到這一扭頭不要緊,她忽然發現在身邊不遠處的草叢里,竟然有一個紅紅的模糊影子伏著,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她身邊趴了多久了
林三酒急忙跳開了一步,熱能掃描立刻被關掉了,她唰地一聲抽出了耳導的長刀。
剛才從大小上看,那個東西肯定不是一個人。
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動作,一叢烏黑的草動了動,從里面鉆出一只灰白色的嚙齒類生物,看樣子像是老鼠,但它的身體足有五歲小孩兒那么大,全身生滿了不規則的斑駁白點,毛從后背起就禿了,一雙鮮紅的眼眶顯得十分猙獰刺眼。
但最叫人不敢直視的,大概還算是它背上隆起的大包了皺褶灰白的皮膚被液體浸泡得發亮,成了半透明的,仔細看還能隱隱看見腫包里那只小一號、卻一模一樣的臉,閉著眼泡在黏液里。
這鬼東西是懷孕了么
林三酒忍著惡心,剛剛舉起了長刀,只聽忽然從身后的半間破屋子里傳來了一聲喊“別傷它”
她一愣,帶著幾分狼狽地連連后退了幾步。
一個胖胖的圓臉男人從斷壁處露了個頭,一臉焦急的樣子,沖她猛揮了揮手“這只是我養的,你別動手”
不等林三酒回應,胖男人吹了聲口哨,那只灰白巨鼠果然猶豫了一下,掉頭換了個方向,朝小破屋跑了過去。
一時間,林三酒不知該感嘆哪一件事好是他離自己這么近,她都絲毫沒有發覺呢,還是有人竟然愿意養這么丑陋的東西
不管怎么說,能夠少一場爭斗總是好的。她緩緩放下了長刀,感覺到自己手臂上的肌肉還在一跳一跳如果放在以前,這點分量對她來說根本等于沒有一樣。
那男人似乎也瞧出來了她的不濟,語氣很不客氣“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怎么說動手就要動手這樣的走地雞,哪里還有野生的了,你就是餓了也不能說殺就誒”
他滔滔不絕的教訓很顯然只進行了一半,忽然瞇起了眼睛“等等你頭上戴的,不是耳導的頭盔嗎”
糟了林三酒心中暗暗叫了一聲苦。
胖男人滿面狐疑地打量了她一下。
此刻林三酒的模樣,堪稱十分可疑戴著別人的頭盔,手里拿著別人的長刀,身上還濺滿了一身血
就算胖男人立刻動手也不奇怪。
就在林三酒將錄音機卡片捏在了手里的時候,只見那男人忽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就是耳導的女人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