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啊”
“如果你聲音開小點，推門時候動作不要那么刻意，說不定不會一眼就看來。”程澄看上去頗為得意地說，“當年讀書時候還能邊打瞌睡邊畫畫呢，你學不來。”
謝聆仍睜著眼睛看他，似乎對他這一面感覺到不可思議。
“就路過這附近，來看看你。”程澄說得很隨意。
謝聆還解釋“也沒一直不干正事每天早上輸液時候都先把單詞背完了午之也復習了，現在，現在才剛打開也不知道哥為么最近這么嚴了。”
“你哥那都為你好。”程澄半句話剛開，霎時覺得自己跟那種教育人長輩也差不多了，立刻咳嗽了兩下繼續說，“但覺得，勞逸結合也不不行。”
他看見謝聆眼睛亮了。
“雖然你現在休學，但按照正常自學流程，考試肯定也不會少，”程澄瞥了一眼小姑娘迅速耷拉下去腦袋，補充道，“要下一次有了進步，不僅不會找你哥告狀，還會送你一個別禮物。”
“上次給你kido戰隊簽名吧”
謝聆瘋狂點頭。
“你玩管不著，總不能天天把你鎖著看書，但你要完成了，就給你找一份別限量款。”程澄看著她，“怎么樣”
小姑娘頭都快點殘影了，簡直激動得要原地落淚“好沒問題”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程澄說。
不需要刻意營造人設，程澄此時模樣真誠又生動，偏偏還會討小姑娘喜歡，謝聆幾句話就對他言聽計從了“那程澄哥，你今天來找還有么事嗎”
“跟你哥過段時間可能要一趟遠門，”進入正題，程澄一邊盤算著時間一邊說，“具體去多久不清楚，但十天半個月肯定不會少。”
為原著時間線也并不詳細，他實在不能斷定謝聆么時候病情會惡化，干脆提過來打個預防針“所以，在們沒有回來這段時間里，你要好好呆在這里，如果有學叫你去也別跟著，知不知道”
謝聆吃了一驚“你怎么知道學過段時間要約去”
廢話，程澄在里說，書里說就你在跟學晚歸以后淋了雨，免疫系統一朝崩盤，才會引發后面癥狀復發。
然而這些話又不能告訴她“不知道啊，說如果有話，你也別去。”
謝聆悻悻“噢。”
過了半晌對程澄話又回過味兒來“那，那你們去度蜜月啊”
“”這說辭倒跟田昕一模一樣。
沉默片刻，程澄還硬著頭皮說“算吧。”
雖然你哥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來著。
“好好”聽程澄承認以后謝聆好像又興奮了起來，“沒問題一定不去”
“反正要去了，就不幫你保密了。”
謝聆還在點頭，估計之那個禮物誘惑力更大一些。
“那就先回去了，”程澄站起身，了又跟謝聆補充了一句，“今天來找你事，也別讓你哥知道。”
“你幫保密，幫你保密”謝聆非常講義氣地說。
從醫院下來，程澄看了一眼機，四點半。
他還在思考怎么說服謝洵陪自己去事，這時間不上不下，有些尷尬。
司機開車駛離停車場，問了一句程澄不要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