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樂祈年“嘶”了一聲,身體微微搖晃,不
得不扶著墻壁才堪堪站穩。
閻煜還想陰陽怪氣幾句,可一看到樂祈年蒼白的臉色,頓時什么重話都忘了。他見過那么多演員,知道演技再高超也不可能讓自己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
他挽住樂祈年的手,關切地問“你還好嗎哪里不舒服”
頓了頓,又說“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我知道你跟君修言只是朋友。”
話雖這么說,但是他看到樂祈年和君修言一起站在門外的剎那,還是小小的吃醋了。
樂祈年甩開他的手,指著他說“叫你不信證據,這就是證據”
閻煜莫名其妙“什么證據”
“我媳婦兒真的存在的證據啊”樂祈年大聲說。
鬼媳婦兒看到兩個男人同在他房里,肯定大吃飛醋了,要不然印記也不會這么痛
“我特地跑到這兒等你,一見面你就跟我說你媳婦兒”閻煜斜睨著他。
“我痛都快痛死了,結果你只關心這個”樂祈年不客氣地回到。
閻煜這才想起樂祈年說過自己身上有個印記,只要他和別人過于親近,印記就會痛。可當時閻煜以為他在說笑閻煜可是拿自己做過實驗的,他親了樂祈年那么多回,還摟著人睡了一整晚,印記出過什么問題嗎完全沒有。怎么現在就開始發揮效用了
但不管印記之說是不是真的,樂祈年蒼白的臉色不會作假。他身體不適是肯定的。看他那痛苦的樣子,閻煜心疼的不得了。
“你回房休息吧。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馬上就走。”
樂祈年扶著墻回到房間中。君修言走了之后疼痛減輕了不少。他倚在門框上,回頭望了一眼閻煜。閻煜沒跟過來,只是眼巴巴地瞅著他,表情怪可憐的。讓樂祈年都有些于心不忍。
他咬了咬牙,偏過頭“你進來吧。把曼珊老師放好。”
閻煜嘴角一勾。樂祈年雖然動不動就把鬼媳婦兒掛在嘴上,但心里還是在意他的。
他施施然進了門,將奧特曼隨手放到茶幾上。
“你哪兒疼我幫你看看”閻煜知道那印記就在樂祈年大腿內側,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關切地問。
樂祈年當然不能在閻煜面前脫褲子。“現在不疼了。”他說。
“真不疼了在我面前不必逞強,哪兒疼盡管說出來,我又不會笑話你。”說著閻煜不懷好意地撫上樂祈年腰際。
樂祈年捏住他的手“別亂摸。”
閻煜抿唇一笑,將青年的手拉到自己跟前,低下頭在白皙的手背上蜻蜓點水地一啄。
樂祈年像被燙到了似的,飛快抽回自己的手藏到身后。
“都說了讓你別亂摸”
“我沒亂摸。那是亂親。”
“幾天不見你臉皮怎么變得這么厚”
“是你的臉皮變薄了吧”閻煜似笑非笑,“嘴都親過了,被親一下手還扭捏成那樣。”
他們背后突然響起怪聲。
“那什么,我還在呢。”奧特曼以貴妃臥的姿勢躺在茶幾上,周身仿佛縈繞著十萬瓦電燈泡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