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一袋量塊”他大笑,“最重要的三個攜帶名額,他居然帶了一袋量塊當這里是小孩子玩游戲嗎真是不知死活。”
伴隨著傲慢的笑聲,一雙選手皮靴出現在他前,并且狠狠碾壓了他的保鮮袋,里的量塊被碾成粉末。
安以農再次咳出一團黑色血塊,他的血量又一次降低。
“這小子好像不了。”那個聽起來柔和的笑聲再一次出現,“別浪費時間,金,送他路吧,我們還得去清理下一個地方呢。”
直播間里一直看著的人緊張得不敢呼吸。
“要死了嗎”看著直播間里的安以農,一個男人發出低沉笑聲。
他是哄騙麥參加游戲的人之一,也是高等蟲族,他一家都是。在他看來,低等貧就應該有低等貧的覺悟,占著一點恩情恬不知恥占著高等蟲族伴侶的份,是沒有知之明。
“運氣真不好,遇到了熊屠小隊。”
熊屠小隊本來不是被選中的選手,但是他們在截止日期前分散入戶到被選中選手的家庭,獲得參加游戲的資格。
像這主動來玩游戲的小隊不少,都是對己有信心,訓練有素的團隊,非常強大非常危險。
落單選手遇到這成熟團隊的第一時間都是逃。
而熊屠小隊在這小團隊里卻是極端的一個,他們以殺戮為樂,對生命毫無敬畏之心。
即便是殺性重的蟲族都不欣賞這個人的殘忍。
三年前這個人就參加了求生游戲,他們親手殺死了數百個選手,包括已投降的和本國的。
大概是沒有玩夠,這人今年故技重施,又組團過來了。
知道熊屠小隊又來玩游戲,多觀眾就慕名過來看,他們有極端喜歡熊屠小隊的,也有極端討厭熊屠小隊的,直播間吵吵鬧鬧。
男人覺得己不必再看下去,麥的結局已注定。
熊屠小隊的個人都是中等蟲族,但他們的蟲形都是古時候最好的蟲兵,配合又默契,即便高等蟲族遇到他們也要避讓一二。
這只小蟲子死定了。
游戲中的安以農死死抓著手里小刀,他手背青筋繃起。
“喂,這個小蟲子好像正在分化期。”分化期是蟲族從幼體跨越到成年體的一個分界線,它最重要的一個特征就是褪色。
安以農的指尖已變成了冰雪一樣的白色,他的發尖也出現白色。
“分化期”分化期也就意味著是未成年,但是
“我懷疑這個分化期只是拿來迷惑我們的,怎么有分化期進游戲而且我還懷疑他對我們意圖不軌,且有力傷害我們,以這叫反擊。”一個人說了冠冕堂皇一段,其他人跟著哈哈大笑。
“惜了,果是分化期即將結束的時候,冰雪體,殺起來更漂亮。紅色的血液,雪白剔透的肉體,多有趣啊。”五人中唯一的女人邊笑邊走近。
“我聽說,分化期果沒有足夠食物,一天就會餓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試試看”之前柔和男聲說。
“還是殺了吧,省得留后患。”
死亡步步靠近,安以農抬起頭想要看清楚一點,但眼睛里流著血,只看到血色一片,他的耳邊盡是哀鳴。
恍惚中一個選手的指甲化作冰冷尖銳的刀鋒,他即將劃開安以農的防護服。這時候,安以農卻好像聽見了什么聲音
是歌聲
眼睛里的血液灌滿了眼球,他看到一片血紅,也看到植物逸散的綠色。
你是然和文明的平衡者,你的力量以平息憤怒。你是生命吟唱者,你的力量以治愈傷痛。你是家園的隱士,命運將給你提示。
德魯伊血脈。
八六,,書架與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