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麥之后是被抱著離開的呢,而且一看這體型差,就知道是在誰家舉辦婚禮吧”琴的觀眾露出虛偽的笑。
“這說明不了什么,強者又不是用體型決定的。反差也很香啊,是的吧”安農的觀眾笑得更加虛偽。
琴的觀眾
安農的觀眾
好的,臨時友誼宣告破裂。
琴的觀眾涌入直播間“要爭氣啊迎難而啊琴一世威名怎么能讓別人拿先手”
安農的觀眾涌入直播間“戀愛的姿勢和年齡體型毫關系,你一定可的麥”
其他關群眾
游戲外觀眾畫風奇特,游戲里人畫風同樣奇特。
別的選手都在憂心異族的干涉,努力想著對策保護自己的時候,這還在吃劃掉,還在養精蓄銳。
“啊嗚”連風馳都胖了斤。
這是他們進入游戲的第天,距離分化還有三天。安農最明顯的感覺就是食量越來越大,仿佛肚里藏著一黑洞。
“你需要大量進食,這些食物帶來的能量儲存起來,幫助你分化。”琴獵捕了更多的食材,包括安農做夢時說過的烤雞。
一只涂刷了調料烤得外焦里嫩的巨霸鳥,枚琴之前找過的蛋,還有其他零零散散的果蔬,這就是安農今天的晚餐。
看著滿地吃剩的骨頭架和碎片,安農忍不住感慨“幸好進了游戲世界,不然,在外面還真養不起我。”
他又不是毫見識,琴獵捕來的食物一定很珍貴。
琴目光微閃他早就注意到分化期的安農需要攝入的食物超量,甚至超過高級蟲族的攝入量。但是聯系到他特別的能力,這似乎又算不什么大事了。
安農需要攝入營養多,對琴來說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他可能突破父母的限制,為更高級的蟲族。如果可,他希望是中等蟲族,有足夠自保的力量,又不受壽命的限制。
“我們明天離開。”大概覺得繼續待去游戲還有后招,安農和琴決定離開這片有著數物資并且危險性極低的沃土。
商量好之后,安農就去睡了,他守后半夜。
沒想到這晚,他又做了夢。
他夢見一塊流著蜂蜜和牛奶的松軟蛋糕,小刀輕輕切,甜軟的奶油就露出來。香甜可口的蛋糕吸引來很多的螞蟻和飛蟲,烏壓壓一片。
看他們抖動翅膀爬來爬去的樣,安農感覺自己剛剛治好的蟲敏感癥又要犯了。
突然,在他的視線里出現了一只拿著噴瓶的手,噴瓶寫著滅蟲字。
安農心里突突的。
蟲們一所知,還在這塊蛋糕瘋狂吸食,他們的腳被蜂蜜黏住了,他們的嘴被奶油糊住了,肚吃得圓滾滾,飛都飛不動。
此時那只拿著滅蟲噴霧的手對準蛋糕,按噴頭
“”他醒過來,呆呆地看著帳篷頂大事不妙。
安農立刻起來走到外面,琴還坐在火堆旁看糖漿熬制,糖漿已變得分濃稠。除了糖漿,旁邊還有很多用樹枝穿起來的肉塊,被煙熏得表面干化。
“琴,現在就走怎么樣我們跨過河,到另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