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攻擊”之前被擊落過的蟲族不解。
“我還想知道為什么那些食人魚不攻擊他,還給他助推呢。”一個剛剛被魚群咬去幾塊肉的蟲族恨恨道。
他何止是羨慕,簡直是嫉妒。這些動都雙標
“因為他是蟲族祭司,一群蠢貨。”屏幕前的游戲設計者看著直播間愚蠢的觀眾和游戲里的玩家,露出世人皆醉我獨醒的。
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叫做麥的選手是從偏遠的貧民星球來的,父母早逝。游戲設計者很好奇,他的這些能力是學習到的,還是通過某種方法繼承來的
果是繼承的,會像隔壁文明的祭司一樣,死掉一個大祭司,就會覺醒一個潛力者嗎
他恨不進入游戲,找到他清楚,或者直接接通他的任務手表。而他也真的這么做了,可惜被人攔下。
不過男人已經告訴他幾個合作者,務必保住這個人,讓他活著離開游戲。
安以農抬頭看著獵食的鷹,體型不,一個用力的撲殺就能把他的船掀翻。一波浪打過來,拍起的水花蓋到安以農的臉。他抹了把臉,再次看岸邊。
就算魚很努力在推,但因為要抵擋一部分水流的沖擊,他的船前進很慢。
安以農希望快一點,再快一點,他有種緊迫感,就好像糟糕的事情馬
“啊”
尖銳的喊聲在寂靜夜空回蕩,所有人都朝著聲音來源處看去。
“那、那是什么”
黃色的煙霧在漆黑的空中噴射,像噴泉那樣噴涌,一種味道強烈且刺鼻的氣味快速擴散,所有嗅到的人都感覺眼睛鼻刺痛。
尖叫聲此起彼伏,會飛的會跑的,都變化出蟲形,拼命往河道邊趕。
一個身甲殼都融化一半的蟲族跑最快,他狂奔而至,直接沖進河水中“哈哈哈哈,這些毒霧果然能被水”
他還沒有說完,悄無聲息潛到他附近的大魚已經一擁而。
這些滿嘴利牙的家伙就是河中的食人魚,最短都有一米長,一口一個胳膊腿。
雙臂雙足都被咬住的蟲族拼命掙扎,但沒用,他還是很快沉下去,一股股血水涌出來,吸引來更的獵食者。
岸邊看著他死掉的選手心口發涼,他回頭看著逼近的毒煙,再看看洶涌的河水和時隱時現的食人魚,一咬牙“我也過河”
選手就像下餃一樣沖進冰冷的河水里,會水的蟲族沖最快,其他蟲族也各展所能。食人魚和天的鷹也開始捕獵,這對來說就是豐盛的自助餐。
河水依舊湍急,一些蟲族沒注意,一眨眼就被河水沖到下游不知道哪去了。
“搶船”當然也有人看了安以農的船,這些人拼命往他的方前進,有些是游,有些是飛。
選手太而獵食者太少,就一定有力和運氣兼備的人沖出去。這些人就從食人魚和鷹的廝殺圈里沖出去了,他現在想要安以農的船。
安以農看著他越來越近,他在想怎么拉開兩邊距離。
突然,船體傳來悶悶的震動,安以農愣了一下,再看過去的時候,船底有一塊被鑿穿了。一個被食人魚咬幾乎死過去的家伙飄出來,一邊任由食人魚啃噬,一邊陰冷地看著他一起死吧。
一條冰線在河面劃過,這個蟲族被一切兩半,血液讓魚群躁動。
這類便捷型的東西破壞一點就沒用了,這條船廢了。
安以農當機立斷,他拿出那個已經有點弄清楚功能的飛行器,把飛行器負擔自己的重量了吧,但是這里風太大,加這個比較保險。現在我把行李也交給你,你帶著這些東西去對岸。”
風馳很聰明,懂了安以農的意思,點點頭。
安以農啟動開關,風馳和背的行李一起升空,風馳四個爪的毛有風環繞,在虛空踏步,朝著對岸沖過去。
現在只剩下安以農、琴和這條船。
“失禮了。”安以農走過去,兩只手伸過去抱住琴的腰,琴愣在那。
“其我可以”變化蟲形帶他過去。
“琴先生的腰好細啊。”安以農的聲音很,到只有琴聽見了,他僵住不動。安以農手腕的兩個液體金屬伸長了,變成金屬鏈條,將他兩個胸口貼胸口地捆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