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情況還有高等蟲族的壽命詛咒。
這是因為上一任王祝福種群最強大的那一批高等蟲族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好么,更強大的力量是有了,但脆弱的身體表示我負荷不了啊,一個個被迫短命。
歷史上這種當然最后搞得整個種群一團糟的王還不少。
這個角度,王的存在對現在這個體量龐大,處境更復雜,挑戰更多的蟲族來說反而是一種枷鎖。
實他們可以自己進化,而不是被某一個人或者某一群人指揮著怎么進化。
上一任的王貿然做出高等蟲族更強大的祝福后,慢慢才發現強大背后是身體難以負荷。
但是那個時候她已經沒有機會再進行一次全族性質的祝福,所以只能寄希望下一任。
這就有了王可以救治高等蟲族的謠言。
她希望下一任王可以修正這個錯誤,就是沒到她之后千多年都沒有出新的,并且這種壽命詛咒還加劇了階級分裂。
安以農的確著修正這個錯誤,但是他不會照著上一任的劇本。
可能因為安以農有些特殊,他擁有兩次祝福的能力。
只是考慮的時間太短,匆匆忙忙只能出這兩個祝福一是增加低等蟲族存在感,時緩解高等蟲族的焦慮,二是增加階級流通的可能性。
之所以不撤回高等蟲族更強大的祝福,一是因為星際的復雜環境需要這些高端戰力,二是突然拿這種強大,對這些人也是一種打擊。
萬一高等蟲族無法接受自己變弱的事實,那搞不好就是一場內戰。
以上這些都是他樸素的法,某種程度上安以農和那些一拍腦袋當然的王沒有區別。
把種族進化的鑰匙放在一個人身上,真的太危險了。
所以第個,是安以農拼著和某個存在一拍兩散的風險硬加的,他把進化的權柄交還給種群本身,但他也不知道有沒有效用。
“琴,我休息一會。”祝福完成后,安以農感受到了高考結束的茫然和虛脫,他現在什么都不干。
“要睡覺嗎”
“不。”現在一閉上睛就是無窮無盡的人影,跟噩夢一樣,安以農覺得自己需要一點時間適應。
“我你行動就好了。現在是要過橋了嗎”
琴高墻和毀滅者,因為壽命而吝嗇使用的能量在他體表流轉“我會很快結束它。”
“好。”只要是琴說的,安以農就不會有任何懷疑。
琴是很快接受了安以農分化成王的事實,但除他以外的他人都還是一臉蒙圈。
“就在我們的面前,王誕生了”
“沒錯”
“就在我們的前,不不,甚至可以說,王的整個分化期,我都是參與者啊”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