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颶風和冰雹已經消耗大量毀滅者的能量,琴覺得時間差不。
“他要干什么”在岸上在水掙扎的選手眼睜睜看著琴一手捂著他們的女王,一手長刃向著對岸而去,他行走過的地方,留下一層凝固的冰橋。
“是橋,快跟上去”選手們紛紛走上冰橋。
風很大,冰橋很滑,就算表面做一層凹凸紋理,依舊有不少人上去就滑腳。
尤其那本來就不擅長在平滑露面行走的蟲族,摔得都懷疑人生,干脆自己跳到河“我還是游過去吧。”
琴的蟲形巨大,走的每一步都能掀起巨大水花。他眼睛直視高墻和毀滅者,等到江水中心的時候他的速度一下加快,冷光從他手中兵刃刃尖閃過。
光芒中,長刀變化形態,拉長成一極大的彎曲的鐮刀。
被他捂在胸口的安以農從指縫間探出頭,地下河水洶涌,外面狂風刮著臉,所有的東西都很迷你,有一覽眾山小的絕妙滋味。
琴掃那攝像機一眼,單人單刀闖入高墻,一手護著心愛之人,一手腕旋轉,鐮刀順著風畫出一道奇異的圓弧,寒光瞬息而至。
“啊”直播間的觀眾嚇得捂住嘴。此時的琴簡直殺氣凌凌,那雙機質的眼睛讓人看見便膽寒。
兵刃揮過之處,風停冰歇,高墻直接撕開一個口子,擋路的毀滅者連腳底的火箭筒都沒熱就直接被一刀兩半。
江水掀起數十米的白浪。
這一刀如此神妙,兵刃劃過時空間都要割裂,一時間冰凍住的機械殘肢亂飛,恐怖的毀滅者在他這和真人玩具一般易碎。
而此時,掀起的白浪堪堪落下,濺起飛沫數。
“好、好厲害。”用一招,一秒,就解決之前那么蟲族花那么時間都法解決的全部毀滅者。
身后的高等蟲族感覺到那股排天倒海的壓迫。他們有理由想象,自己對琴來說,也就是這一招之下的順帶。
“這才是冰刀琴”之前的十幾天讓他們松懈神經,忘記琴一直都是戰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殺神。
那因為女王而伸出的蠢蠢欲動的念頭,在這一刻被死死壓在心。
敢伸手的,一定會死的。
“呵。”游戲設計者笑一聲,“就算是高級蟲族內部,也是分等級的。就算在軍部那地方,琴也絕對稱得上怪物。
“傳說中,高級蟲族的壽命還沒有限制的時候,高級蟲族還有更高級的形態。現在女王回來,捆綁高級蟲族的鎖鏈已經解開,未來也會出現越來越的怪物吧”
“說回來,這樣不計能量的暴輸出,也是為威懾那蠢蠢欲動的人”
高級蟲族為長遠考慮,使用能量都是追求的最高效率,很時候喜歡講究技巧,不會這樣肆忌憚地揮霍。是琴如今的殺法,也不能說毫技巧,肯定是更有壓迫感的暴輸出模式。
毫疑問,他這樣做,一方面是因為身邊有女王輔助,性命憂可以大馬輸出,另一方面,也是為盡早結束這個考驗,畢竟現在女王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最后,琴也有許私心,比如警告那妄圖接近女王的人。
設計者咬著指尖,盯著屏幕被藏得嚴嚴的安以農“這是當然的,如果是我,還會做得更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