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帝和糖糖貓的考核任務是帶著針孔攝像機潛入某個被層層保護的房間,不可以被任何人發現。
甄小天后和狼青向陽則需要通過一根風吹雨打好幾天的煙頭,找到人群里的罪犯,并且制服他。罪犯手里有和電擊棍。
最后是吳藝人和金絲熊可可,他們需要在廢墟中迅速找出所有幸存者。每個幸存者狀態不一樣,并且有時間限制。
安以農作為一個容易干擾考核結果的干擾項,不能去現場看考核,所以他只能坐在小板凳上通過手機看現場。
“還不錯,這三天訓練的內容都記住了,配合也還算可以。”看到大家的表現,嚴格的安老師忍不住笑,又在鏡頭掃過的下一秒收起笑容客觀點評。
緊張的等待中,考核結束了。
所有人都通過了考核,他們笑得無比燦爛,安以農卻托著臉“但愿一會兒不要哭得太傷心。”
因為考核吸引了所有注意力,他們都忘記了,綜藝一結束,他們就要和小動物們說再見。
這四個小家伙是合格的救援變異動物,之后會送它們到需要的地方去。這是綜藝之前就決定好的事情。
“之前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找到和自己性格這么契合,經歷又有相似的動物。投入感情越多,分離的時候越是傷心。”一旁副導演嘆了口氣。
考核通過的藝人們帶著動物興高采烈回來了,不差錢的他們討論著給毛孩子們買什么好吃的慶祝。
但是到了門口,變異動物訓練營的工作人員卻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他們心上。
考核結束,按程序,他們應該和小動物們告別了。
“嗚嗚嗚一定要走嗎我可以養的,你看我都快過氣了,也沒什么工作,特別有時間養寵物。”
為了留下珍珍,王藝人哭得臉上一塌糊涂,連自己已經過氣這種事都隨便亂說。
大白鵝珍珍有點懵,但還是探出大腦袋靠在她肩膀上安慰她。
其他人雖然沒有表現得那么直接,卻也很不舍得和它們分開。吳藝人這會兒都蹲地上了,甄小天后則抱著向陽的狗頭,唐影帝更是試圖把小黑貓藏自己帽兜里。
“都成熟點。”工作人員奈何他們不得,安以農這個班主任只好再次出場扮黑臉,“人生有聚有散,又不是生離死別。你們做大人的都在哭哭啼啼,不是更讓毛崽子們傷心嗎”
幾個人不吭聲了。
“它們留下來,只是個人財物,無論你們怎么把它們當成是家人,就社會層面看,它們都只是你的私人物品。但是它們去了警察局、消防隊、軍隊就是用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有編制的動物。”
看他們那不舍的樣子,安以農拿自己舉例“我家里的小動物,驚蟄和端午經常被人接走捕鼠,一去天見不到,算是編外的工作動物。小章魚仔你們也知道,有編制的,一年有一半時間在海里。就是荷魯斯都要經常到變異動物管理協會上班。
“為它們的長遠考慮,成為工作動物是最好的選擇。”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突然分開,傷心也是難免。
這世界上人那么多,知己就一兩個甚至沒有,動物那么多,如此契合他們的也就這一個。
“我可以申請等它退役的時候接過來養老嗎我聽說以前的功勛犬也能接出來養老的。”甄小天后問,其他人也關心地看過來。
安以農想了一會兒“如果幾年之后你們還是這么想,或許可以。”
他用了或許兩個字,但甄小天后還是立刻找到了信心,她的心情恢復了一些。其他人不像她那樣立刻接受這件事,但也覺得有了安慰。
安以農不再說話人類的決心可以堅持過幾年嗎他不是很看好,也沒有潑冷水。
和變異小動物們告別之后,就是和節目組告別了。
他們過來和安以農這個臨時老師告別,兩邊的生活圈子不同,以后或許不會再見面,所以難舍之情也就真實了幾分。
安以農臉上帶著一種釋懷的笑,他也在告別自己的過去。
吳藝人是最后一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