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是還不錯,但這個世界的年輕人不太欣賞”系統聲音干干巴巴,它一個身經百戰的系統居然被宿主套路了
“哦,”安以農卻不以為然,“那是以前,只要足夠好聽,誰會在乎它是甜美的還是沙啞的沙啞的歌聲不好聽那是沒遇到我。”
接著系統又看到它的宿主隨意翻開一本曲譜,輕哼一遍后就現場清唱。
他只唱了兩遍,第三遍就能脫稿,并且沒有任何生澀感,流暢得仿佛唱了成百上千次。這時候的聲音也完全沒有了說話時候的干啞,一點點的煙氣只能添加迷人風味,反而顯得韻味十足。
“完了完了,之前答應得太快了。”系統苦逼地抹臉,甜美的聲音是甜妹,沙啞的聲音是御姐,而這世界上大部分的人,既能欣賞甜妹,也能欣賞御姐。
宿主問他能不能唱,答案當然就是能啊
這絕對是專業級的演唱,唯一的缺點是呼吸過頻。但這是原主的鍋,他的肺活量太低,需要運動。
“怎么會”系統不懂,他宿主不是七八年沒唱過歌了嗎是娛樂圈出了名的廢物美人,緋聞還一大堆,他怎么能上手就會
系統低頭一個檢索在宿主的履歷中,他的確只是出道半年,也只參加過一次比賽拿過一次冠軍。但是
那一屆的亞軍是之后狂攬國內外音樂獎項的天后,而季軍是開創戲腔時代的新一代天王。
“當年能力壓兩人,成為毫無爭議的冠軍的宿主到底是什么品種的魔鬼”系統仿佛才認識這個人。
它以頭搶地怪我太年輕不知人間險惡。
安以農可不想知道系統在想什么,他暢快地笑,似乎要把夢想斷裂的郁氣吐盡,眼中甚至有點濕意。
不過安以農不愿被人看見一丁點懦弱,轉頭隨手蹭掉,并且拿起筆在一個空白便利貼上寫下輕度煙嗓,音域廣,可塑性高。
顯而易見,這是適合唱歌的嗓子,并且很有特色。
安以農走出錄音室“不說了,好冷,先煮點紅糖姜水。”唱歌最重要的就是對嗓子的保護,而有些感冒會讓喉嚨發炎。
心情愉悅的他吹起口哨,曲調活潑輕快,就和腳步一樣輕快
同一時間,某個高檔小區。
此時的趙澤也已經到了家中,他回憶著雨中帶著破碎感的柯以農,以及那張說著讓人不高興的話的嘴唇。
他有點想不起上輩子柯以農的樣子,好像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
“呵,牙尖嘴利,我還非得讓你哭著求我了”
在房中走了一圈,趙澤想起什么,他打了一個電話“計劃繼續。要最糟糕的人設,我要他主動離開娛樂圈。對了,給他化最難看的妝,陰間一點的。”
掛了電話的趙澤心情似乎變好了,他開了一瓶珍藏的美酒。
“跟我這耍小脾氣。不聽話的小寵物,就要打斷腿。”他嘴里不屑道,“不過我隨手養的玩意兒,還真以為自己能翻了天”
飲了半杯,他的好友冒雨來了“打了你幾個電話,怎么不接”
上輩子這個好友家族崩塌破產,從他們這個階層掉出去,之后再沒見面。趙澤差點想不起他是誰,陸宇
“稀客,今天不忙”趙澤記得,這段時間陸宇正式進入環宇集團,成為預定繼承人,正是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
“父親讓我先拿著家里的娛樂公司練手。”陸宇坐下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他看向趙澤,“你知道我那個大媽的兒子也開了一家娛樂公司吧。”
趙澤當然知道,如果不是那個婚生子心高氣傲非要和家里斷絕關系,那么大一個集團也輪不到身為私生子的陸宇。
當然,以后他們就會知道,那個婚生子的傲慢是有底氣的。
“我準備吞掉它。”陸宇露出豺狼般的笑,本來還算俊秀的面相被獰笑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