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種期待禮盒里出現自己喜歡的手辦,結果開出來一個想了很久的限量版的感覺。
安以農只是穿著最普通的居家服,但是他頭上戴了一條楓葉紅的三角巾,沒有收進去的頭發從旁邊翹起來,看起來有點可愛。
“呃咳,你自己打掃衛生”
趙澤的視線很沒有禮貌地在安以農的身上轉悠,這讓他有些不高興。
安以農假假地笑,一邊將門虛掩“正在打掃衛生,不方便請你進來,你有什么事嗎”
趙澤又皺眉,這段時間他從柯以農這里得到最多的話就是你有什么事你有事嗎什么事
疏離、陌生、不耐煩。
“難道我們不能好好地說話。”
呵。
這人簡直是惡人先告狀。試想一下,一個你打不死但很討厭的蒼蠅,整天圍著你嗡嗡嗡,你還能和這個蒼蠅好好說話嗎
“抱歉,我很忙,如果沒事我就”安以農話還沒說完,手也只是剛剛放在門把上來不及關,趙澤一把掐住他的手臂,就在之前傷到的地方,鉆心痛。
“放手。”安以農的眼里出現了生理性的鹽水,他想要把手臂抽回來,但趙澤越握越緊,“你干什么放手。”
隔壁的鄰居剛好從電梯里出來,她看到了在門口糾纏的兩人。
“需要幫忙嗎”好心的鄰居退遠一些,抱著她的小包,手里拿著手機。
安以農很想說報警,但他知道這沒什么用,他需要和趙澤徹底說開,讓他滾出自己的世界。所以安以農只是帶著歉意地看了鄰居一眼“謝謝,我先自己處理。”
好心鄰居捂住心口,那帶著眼淚的一眼看得她整個人都不太好,楚楚可憐,又想要逼出更多眼淚我居然這么變態,喜歡看美男落淚
“好、好的,那,有事叫我。”
靠著暴力,趙澤得以進入這間原來他不屑的小屋子里。
小屋子的墻上依舊斑駁,肉眼可見的落魄,但是茶幾上擺著果盤和花瓶,客廳里還有一組嶄新的音響設備,所以看起來也沒那么糟糕。
門一關上,安以農便想把手臂抽回來,幾次不行,他啪一聲扇在趙澤臉上“夠了沒有放開我。”
趙澤摸著自己的臉,他第一次被人打巴掌,然而眼睛依舊盯著那雙含淚a30記340眸子哭起來真好看。
這雙蒙著水霧的眼睛讓他暴虐心漸起。
“你乖一點,我沒想傷你。”趙澤并沒有放開安以農,而是卷起他的袖子查看手臂上的傷。安以農手臂上的青紫沉淀成褐色,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把你弄疼了”
“你真是虛偽,讓人惡心。”安以農趁機抽回手臂,并且后退幾步,很是防備。他見過太多這種人,多到讓人厭煩。
被人當著面說惡心,趙澤卻還在笑,他摸著自己的臉,那雙手看著白瓷似的,打人倒是疼“以農,我們復合吧。”
“你有病嗎”安以農真心覺得眼前的就是個神經病,他的手指按在手機的緊急呼救鍵上,“再靠過來我就報警。”
“你喜歡唱歌,我給你請最好的樂隊最好的后期,你想開演唱會,我也可以提前找到足夠好的場地。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為你準備好。”趙澤的表情有些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