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農這個人更是邪性。”這個藝人酸溜溜的。他十個粉絲罵罵咧咧跑過去,最后就能回來六個,三個直接換了頭像換昵稱,還有一個搞了個谷米小號,看自己兩個墻頭打架左右為難。
粉頭質問,那些不堅定的粉絲哭著說“我不想的,我沒辦法,可是他實在太好看了。”
“就因為臉”
粉絲道“你捫心自問,除了臉,他偶像還有哪兒值得我粉的所以出現一個更好看的,我轉換墻頭有什么問題”
“”顏狗都沒得良心。
那個藝人在背后說長短的時候,張若君正在他上司家的書房里,書房里就他和他的上司兩個人。
“決定了”上司上下打量著張若君,把張若君看得渾身僵硬。
“你不用露出這種表情,我性取向大眾,也不是拉皮條的,對你和你的身體沒有任何想法。只不過,你需要重新簽訂一份合同,單獨掛在我的工作室下。”
上司似笑非笑“現在公司的情況你也知道,掛在我這里,對你更好。”
張若君知道最近環宇集團情況不妙,他同意了,又問“那件事,可以嗎”
加入唱作人,這是他愿意簽合同的前提條件。
是他的助理提醒了他,如果我行我秀不能助他高升,那么唱作人一定可以。
唱作人里面五個評委都是天王天后和國內一流的作曲作詞的大師,嘉賓也是公認的實力派,他進去就是做一期飛行嘉賓都能增加名氣,還有機會發展人脈。
如果再推一把,成為現象級偶像也有可能。
“你似乎很著急。”上司的確想要把張若君打造成第一流量,然后通過收割粉絲獲得足夠利益。但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需要權衡利弊。
“因為我不想輸。”張若君認真地說。
“柯以農”
“對。”
上司忽然笑起來“你倒是敢想,不過我欣賞你的敢想。”
唱作人確實是一次機會。
這個綜藝一考演唱的能力,二考作詞作曲的能力,所以叫唱作人,而不是唱歌人。唱歌的能力一時半會兒沒法提升,可是作詞作曲卻能找槍手。
如果能在這個節目里打出記原創歌手的招牌,張若君想要成為頂流就容易多了。
想到這兒,他對張若君說“我和唱作人的主辦方有些交情。不過,就算能讓你進入這個綜藝,也不是常駐嘉賓,只能是飛行嘉賓。你只有一期的機會。”
“有一期就足夠了。”
兩人的對話從門的縫隙中傳出來,門口的助理眼觀鼻鼻觀心,只有手指無聲敲著手機,似乎在和人聊天。
“屋頂已經掀了,之后請靜待佳音。”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陸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從浴室出來,水珠滾過起伏的腹肌,沒入浴巾中。
他拿起手機點開最新來信,隨后手指一劃刪掉了這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