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行,”一說到歌曲,安敏眼睛就亮了,“加個電話,來時說一聲。”
三個常駐嘉賓和安以農站在一起,他們現在還感到驚艷,也真心接納了這個年輕歌手,并且邀請安以農去他們私人小會玩。
一旁被人無視的張若君等了一會兒,一直等到安以農和他們說完話。
“柯以農,”張若君攔下他,他的眼神如輸光家當的賭徒一樣瘋狂,“我還沒有認輸。”
安以農靜靜看著他“你攔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沒錯。”
眼前這個年輕的流量,讓安以農想起那個潛入他房子的瘋狂粉絲,意圖把偶像弄臟弄臭,然后占有和控制。
變態。
“我不關心。”安以農認真地看著他,說著他最不愿意聽到的話,“你所有的一切,你的人,你的思想,我都不關心。”
張若君眼睛中的毛細血管似乎破了,眼睛變得血紅“你說什么”
“你對我是無關緊要的存在,你所有的一切在我這里都沒有任何意義。”安以農微笑著上躥下跳,只為我看著你嗎可我不會看你,永遠不會。
看著被經紀人拖走的張若君,安以農嗤笑后也去換衣服了。
“宿主,剛剛趙澤的悔恨值漲到八十多了,他肯定來看你演出了,他有病吧”系統氣地顫抖。
安以農戳戳它“對你來說這不是好事嗎怎么急成熱鍋里的螞蟻”
系統不吭聲,秘密賊多。
安以農也就沒管它,他剛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了陶然。他的經紀人陪在旁邊,手里拿著紙巾一臉擔憂。
“歌曲很好。”陶然的笑容為他這枯瘦的身軀注入了生命力,“謝謝。”
后臺人很多,幾個好奇的工作人員看過來。
陶然深呼吸“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好好治病,等我病好了,要不要一起去踏青賞春”
“明年三月嗎”
“嗯。”
安以農的手慢慢放下,放在他肩膀上“好啊。”
陶然只待了兩分鐘就走了,安以農沒有阻止他。
外面很冷,陶然出去就打了個噴嚏,經紀人忙將外套拿出來給他披上,心情復雜道“你真的下定決定做手術了”
“嗯。”想到那個人,陶然眼中有光,“現在好好調養,去看心理醫生,做手術,明年春天就能恢復了。那時候正是百花盛開的時候。”
記經紀人點點頭,多了些欣慰,無論是作為經紀人還是作為個人,他都希望陶然好好的。
那一頭,嘉賓們從后門離開,助理和保姆車早就等候多時。
后門已經站了不少粉絲,安以農拖著行李箱探頭看,發現張若君已經被堵住,便將外套上的帽子戴起,圍上圍巾,從一側空隙出溜出去。
“啊,是柯以農”
安以農嚇一跳,被發現了他轉過頭,發現那些原本圍著張若君的人已經轉向要過來。
這群人里有他的粉絲
“柯以農。”人群撲過來。
“來這里。”旁邊忽然伸出一只強有力的手,抓著他的手臂就跑。
“誒”安以農被拉著跑出十幾米,行李箱的輪子在地面飛速滾動,發出咕嚕嚕的響聲。他抬頭看著拉他跑的男人“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