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被你害死了。”
回去路上,坐在后座何承爵捂著腦袋一直喊疼。
他旁邊安以農沒心沒肺道“你能做,我不能說嗎你不是要生一個聰明伶俐好早點把我掃地出門嗎不用你掃,我自己會快一點出門。”
聽著自家兒子這樣說,何承爵怒氣又縮回去,慫慫地嘀咕“我什么時候說這種話了都是她騙你,我也是被騙嘛。”
“我不信,一會兒她肯定要打電話和你哭,說我在課上為難她,羞辱她,她總是這樣,她計劃好了,讓你徹底不要我。和你情人比起來我算什么東西就是一個失敗品”
何承爵連頭痛都顧不得了,連忙哄人“不會,我又不是傻,我和她是逢場作戲啊。之前是我被騙了,我要是知道她私底下是這樣蛇蝎女,怎么會和她來往”
“誰知道你說是真假”安以農還是黑著臉。他完全不擔心自己說話被人證實是謊言,因為都是真,只不過是以后要發生,他提前說出來。
其實他這時候心情并不壞,現在家庭里障礙已經解決了,原主渣爹還被教訓了一頓,原主那種憤怒都消散了很多。
有原主爺爺發話,如無意外,那個女人是再也成不了何太太了,更不能用著繼母名義干擾他正常生活,不知道她知道以后心情好是不好呢
“我真沒說過這種話,沒有嫌棄你笨啊,都是那個女人用計陷害我,離間我們父子兩個。”對著自己寵大孩子,何承爵有什么辦法,他又舍不得打。就是舍得打,回頭他老子也會再給他一煙灰缸。
“呵。”安以農轉頭看向窗外。一個貪財一個好色,破鍋配爛蓋而已,給自己臉上貼什么金
劇情里那些聽信枕邊風事情也還沒有發生,安以農不會先一步為劇情里事情實施報復,但也不會輕易原諒這個父親。
靠人不如靠己,他還是早點經濟獨立比較好。正好手里有了一間漫畫雜志出版社,他又準備做個漫畫家,安以農認真考慮立足這行可能性。
等明天產權轉讓了,就去聘請一個職業代理人回來,他作為學生不太方便直接管理。
他將目光轉向渣爹,雖然渣爹人不太靠譜,但總比他知道得多一點“老爸,二伯把雜志社給我后,能不能幫我請一個職業代理人”
“好啊。”何承爵說完,順便吐槽一句,“聽說這個雜志出版社不太好,爸怎么也不給轉一間好一點出版社”
安以農有就不錯了,挑什么
“你真要離婚啊”安以農突然問。
原主母親留在老宅沒有過來,雖然章女士成不了他繼母,但是原主父母婚姻卻是真走到了盡頭。
一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一個把心力都放在了事業上,他們兩個都需要那種包容心很強伴侶,離婚是遲早事。
“不離婚能怎么樣我每天回到家,家里都是冷冰冰。”何承爵哼了一聲,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花心風流傷了妻子心,但是同樣沒有經受過任何挫折他面對生活有些過分天真和傲慢。
“如果你們一定要離婚,那就離吧。”安以農托著臉,看向窗外。
一個去找能包容他多情女人,一個去找能欣賞她事業男人。
“喂,”他這個表現反而讓何承爵感覺不對,“我和你媽咪要離婚啊,你都沒感覺嗎”
“你們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要阻止什么如果在一起讓你們覺得不幸福,就不要勉強在一起。”
自他提離婚,所有人都是反對,都在指責他花心風流沒責任心留不住老婆,只有兒子這樣善解人意,何承爵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老爸我聽信別人話,覺得你是個差生,常常說你。以后不會了,你不喜歡人,老爸我絕對不會娶進來。”
“呵呵。”安以農微笑,隨便你怎么說,我信是我蠢。
“對了天潼,你成績不好,我找人給你補習吧。”
“美女輔導老師”
原主爹是慣犯了,上一次也說找補習老師,結果找個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沒兩天他們就滾到一張床上,而原主補習呢,也是不了了之。
從這個角度看,原主母親離婚還是離晚了,好在他們幾年分居,應該沒染上什么臟東西。
何承爵老臉一紅“那次是意外,這次肯定是正經老師。啊,你最近零花錢夠用不夠用我再給你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