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一招對冷酷心腸的綁匪沒什么用,他還是被關起來。
“真是瘋狂,大庭廣眾綁架人居然沒人管港城的治安都壞到什么地步了我一定要好好投訴”
何承爵光是聽都覺得窒息,他簡直無法想象,若是安以農有一句沒有說對,有一件事沒有做對,會是什么下場。聽說那個鱷魚幫可都是一群瘋子,那個鱷魚更是殺人不眨眼。
“老三你閉嘴,能不能聽孩子把話說完”二姑姑把弟弟推一邊去。
他帶情人去安以農家里,間接造成安以農身處險境的這件事,給何家人留下了非常糟糕的印象,所以他們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這要不是親弟弟,二姑姑都能削了他。
之后安以農講到自己見到了幕后的人,他就知道了,如果不能逃出去,必死無疑。
“我已經看到了他的臉,如果我們兩家的合作不能達成,他不會讓我活著離開,所以,必須想辦法自救。”
“雖然綁架我的那群人,似乎良心未泯真的想要送我活著離開,可是身處那種環境,有些事不是他們想就能做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不是說笑的。
之后安以農也講到那個老大試圖給他注射毒品,控制他,何爺爺終于變了臉色,這一招太過歹毒,是要毀掉安以農。
就算兩邊合作達成,安以農也會因為毒品成為他們手里的傀儡,生不如死。
“天潼,你有沒有事啊”李玉鳳聲音顫抖,臉都白了。她見過太多染上那個鬼東西的人,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
“媽咪放心,你看我像是有事嗎有人幫了我。”安以農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我也沒想到,之前偶然間幫過的人,這時候會反過來幫我。”
如果不是刀疤男和那兩個小子,昨天晚上會是什么情況都不好說。就算他能分出一個影子傀儡,這么多人,能打得過嗎
當時不覺得,現在想起,他真的運氣好。遇到的綁匪是初出江湖的小混混,心軟好說話,里面還有兩個欠了他恩情的。
當時負責抓他的要是那個戴眼鏡的毒博士,他就是再能博取同情也沒用。
何家人也感覺到慶幸,只有何承爵疑惑這個救助流浪者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不過也沒什么人搭理他。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從來就是這個道理。”何爺爺對著一干子女語重心長地說,“錢是賺不完的,有能力就幫幫別人,不定什么時候我們要有求于人。”
“是,爸,我們都知道。”
安以農繼續說“后來也是運氣好,半夜的時候白虎堂的人過來,要搜那個娛樂會所,他們就起了沖突。看守我的人都走了,就留下兩個人。我被吵醒了,正著急,鐵門突然開了。”
他當然不會講影子傀儡的事情,但可以用別的說法圓過去。
“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具體我不能說,他說自己是警察臥底,說出去會引起注意。就是他救了我,還告訴我怎么逃出去。”
“后來呢”
看著緊張得屏住呼吸的何家人,安以農忍不住笑“大家不用緊張啦。那兩伙人居然開始火拼,很多地方還著了火,亂糟糟的,我就趁亂跑進附近的廁所咯。那個人說的暗道就在女廁的一個雜物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