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九叔哪里不舒服嗎”
“只是突然被天潼提醒,今年的福利還沒有準備,我在想,應該準備些什么。”從來沒給員工發過年終獎以外福利的謝九如是說。
謝九走了,說要準備員工福利,安以農放下畫筆,他單手托著臉頰,笑得像只小狐貍“什么時候的事情我之前怎么完全沒發現”
“什么事情”系統飄出來。
“你來了”
“是啊,我再不出現,你就只知道鸚鵡謝謝了。”系統幽幽說。
時間過去將近一年,宿主從中四年級的學生變成了中五年級的學生,眼看著不久就要過年,任務進度卻為零。那個傳說中的任務對象聞龍跟死了一樣安靜,倒是他那早死的養父時不時在宿主眼前晃。
晃什么晃晃了能漲悔恨值嗎
這就算了,這個養父還養了個倒霉寵物,什么謝謝,來搶占宿主注意力,生氣。
“我還以為你不想理我。”安以農捏捏系統,看在走完這一世就可能不會再見面的份上,他決定對系統好一點。
“哼。對了宿主,你剛剛說什么事”
“我懷疑,謝九對我有意思。”安以農笑得壞極了。
“什么”系統跳起來,它指指安以農,又指指隔壁,“小媽文學”
“”
安以農伸出手指把系統彈開“腦子里能不能放一點正常的東西什么小媽文學我和當兒子的沒關系。”
“和當兒子的沒關系,和當養父的有關系咯”在桌子上滾了一圈的系統迅速爬起來,它已經忘記了任務,嘿嘿嘿地靠近,“我覺得你兩的相處是不是有點那什么”
“你想說什么”安以農低下頭看系統。
“有奸”系統再一次被彈飛,但它就算被彈飛,還是要大聲說出最后那個字,“情”
“呵。”安以農心想這還用你說
進入小年之后,世界的步調仿佛變快了,大漫畫家再沒有悠閑的畫畫時光,他被父母帶著和各種親朋好友見面,還被拎著參加各種宴會。
“一年到頭就見這一面,見了就回去啊。多少人過年才回到港城,去見一見,也讓他們看看我家孩子有多好。”
這一年他的成長讓他們看到了潛力,他們不再把安以農當成一個孩子,而是當成一個可以出門社交應酬的成年人。
雖然何承爵一直被人說是無能富二代,但他的人脈也是不少,有政界也有商界,甚至混灰色地帶的人也有。至于李玉鳳,她認識的更多是曲藝界的人。
對著這些人,安以農當然是拿著飲料裝乖。反正他長得嫩,嗓音也偏軟,叔叔伯伯嬸嬸喊下來,總不會有錯。
這類宴會上往往也有許多同齡人,但是從他們身上找不到太多同齡人的感覺,已經沒什么學生味了。
也是,這些人家的家里大多有幾房太太,他們都要和家里不同父不同母的兄弟姐妹爭,養蠱模式出來的,肯定會更加早熟,也更加現實。
他們也來找安以農,只是安以農不喜歡他們眼里不隱藏的利益需求,所以一步不離何承爵和李玉鳳,看起來就像個還沒離開溫室的乖乖仔。
“還不如回去,和先生一起吃小火鍋。”他心想。
其實這個時候也有很多有錢人會選擇去國外度假過年,有的人會選擇冰雪覆蓋的地方,也有人選擇去更加溫暖的地方,但是何爺爺是傳統的人,他覺得過年就應該在自己的家里過。
據說何家還有兩房親戚在國外定居,過年也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