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宣傳加上預告片宣傳,安農知道一定引起觀眾注意。但是效果這么好他們之前都沒想到,看個電影居然還要排隊兩小時。
“說不定今天之后,那些搞電影宣傳的人就學會了在電視上放預告片。”安農心想。
“小心。”謝九一只手臂虛虛擋在安農身后,不讓后的人擠到他。但是場人真的太多了,安農還是被撞了一下,冰淇淋直接摔地上了。
“啊”他看著英勇就義的冰淇淋。
“的還沒吃。”謝九把自己的冰淇淋放到安農手里。
他們兩人的位置在最后一排,可俯視所有觀眾。
等到全部觀眾進場,播放廳暗下,安農手里的冰淇淋已經吃了小半。之后始播放影片,電影院里變得鴉雀無聲。
安農的手慢慢伸出,黑暗中拉住謝九的手。謝九轉過頭,看到安農聚精會看電影的側臉,時不時還舔一口冰淇淋,那叫一個若無事。
電影放映結束了,觀眾們一邊討論劇一邊退場,從他們臉上的表和激動的緒看,對這部電影還是滿意的。
安農拉著謝九的手往外走,他的表如此淡定且自然,好像兩個男人手拉手是什么天經地義的事,偶爾有兩個注意到他們牽手的人第一時間都懷疑是自己少多怪。
至于謝九他拉起來就舍不得放下,恨不得一天都牢牢黏住,用繩子綁上。
直到
“阿潼謝先生”站在口準備進電影院的何三姐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倆,還有他們倆的手。
十五分鐘后,某咖啡廳。
“三姐要喝什么,看這里還有配咖啡的點心,要不要來一個蛋糕卷”
何三姐都不明白自己小弟心怎么這么大,這時候應該關心咖啡配什么嗎這時候不應該緊張一下搞性戀被家人發的事嗎
“謝先生,們家阿潼呢,還沒有滿十八歲呢。他”
“三姐,過幾個月就十八了。”安農補充。
何三姐急了“你先點單別說話,再怎么樣你也比他小了十一歲。”說罷她看向謝九,目光銳利。
謝九在外界的名聲實在不好,就算這兩年他行事風有所改善,但過往的輝煌事跡歷歷在目,何三姐怎么看他都像是心懷叵測的大灰狼,裝模樣叼走他們何家的小白羊。
“虧得們都這么相信你,放心讓你帶小弟玩,還你要收小弟當養子。”
“養子”安農憋不住笑,“不喊九叔,喊爹地”
謝九打了個顫,他揉揉安農的頭發“別鬧。”
他們兩人這自然而然的互動看得何三姐眼睛疼,她端起咖啡一口半杯,結果被苦得齜牙咧嘴“阿潼,這件事別人知道嗎”
“沒有主動說。”安農托著臉,“但也沒有刻意隱瞞。只是談戀愛而已嘛,老爸在這個年紀,談朋友都談累了,才談一次,三姐你冷靜一點。”
“三叔又沒有找男人。說真的阿潼,這不是玩笑的,你真的和他家里人都會反對的,你想清楚啊。”
沒想到安農只是勾起唇角“三姐,你覺得手下的出版社做得怎么樣”
何三姐不明白話題什么轉成這個,不過她還是承認“你干得不錯,在誰不知道漫林閣和薔薇館”尤拓出海外分社后,更沒人敢小看了。
“所就算家里所有人都反對又怎么樣”他微微一笑,“翅膀硬了。”
有了上桌談判的籌碼。
何三姐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人,但安農的心里已經有了危機感。
何家人的確比普通豪放一點,但是時代限制,他們允許三姐找窮小子,可不一定允許他找男人。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把別的東西都還回,手里唯一用的也就只有一手扶起來的出版社了。
出版社是不可放棄的,總得有錢養家,及給男朋友送驚喜。
所安農一邊學習一邊和櫻花的人聯系,在那里分社,時他手里幾本漫畫也沒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