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上來的人頓時被嚇退,這么大的狗,肯定咬人啊不對,重點不是狗大不大的問題,而是這狗好像是憑空出現
江肆“你們就不好奇,你們的老板是如何走到今天的嗎”
秘書們“”
他們不敢好奇啊,怕丟飯碗。
薄淮和江肆都在盯著江思林,想從他身上找到蛛絲馬跡。
江肆已經知道那只詭異是怎么回事了,它會依據江思林的殺意出去殺人,那些意外死去的人,都是江思林想讓他們死,既然是惡念之主,那他又是怎么影響詭異去殺人的
江思林把外套扔在椅子上,怒道“一群廢物公司養你們有什么用叫保安上來”
站在門口的一人趕緊去打電話,叫保安上來。
沒有外套遮擋,江思林手腕上的手串露了出來。
“你叫誰來都沒用,我現在懷疑你利用鬼物殺人,請你配和調查。”薄淮走過去,視線落在手串上,“這手串挺特別,能借我看看嗎”
當年薄淮來調查江思林的時候,沒有看到這個手串,上次在詭管局門口見到江思林,依舊沒有看到這手串,這次倒是見到了,這手串問題太大了。
江肆以前見過手串,沒覺得哪里特別,只知道江思林很喜歡這個手串,經常會收起來,偶爾拿出來戴一戴,不知是他的能力變強了,還是那詭異離開了,不再給江思林庇護,他從手串上感應到了濃郁的鬼氣,而且手串的長度也不對,戴在江思林的手腕上,幾乎隨時都能掉下來。
江思林下意識捂住手串,怒不可遏,“看看你身邊的人,他才是利用鬼物殺人你不調查他,跑來這里調查我,你們就是這么辦事的嗎”
薄淮沒和他廢話,彈出一道白光打在一顆珠子上,一聲輕響,珠子碎成粉末,一團黑氣從珠子里沖出,在辦公室上空盤旋,很快凝聚成一張人臉,那是一個儒雅中年男人的臉,他似乎非常痛苦,嘴巴大張,像是在無聲嘶吼
秘書處的人都被嚇傻了,有人驚恐道“這、這是喬啟賢喬董”
“不、不是這不是”江思林用力捂住自己的手串。
薄淮扔出一團靈光,手串瞬間化為齏粉,一團團黑氣從珠子里竄出來,在空中凝聚成人臉,一張張驚恐扭曲的臉,在辦公室飛竄
這些都是死在那詭異手中的人,他們在極度驚恐中死去,死后沒有解脫,一直被困在珠子里,它們已經有了鬼物形態,再過一段時間,江思林很可能養出十幾只鬼物
江肆仰著頭,看著飛竄的鬼臉,他看到了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舅舅和大伯一家,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媽媽不在這里,他的鄰居曾靖也不在這里。
媽媽是被那詭異吞噬了,曾靖不在這里,只可能是他的死真的是意外,沒有人害他。
一張張鬼氣凝聚成的鬼臉沖向江思林,江思林驚恐大叫,“不是我不是我是江肆你們去找江肆是他害死了你們”
鬼臉穿透江思林的身體,留下他們死時的痛苦和畫面,那血淋淋的臉,都是他們死時的模樣
江思林看到了老頭子倒在樓梯口,腦袋下是一灘血。老頭子偏心老大,江思林非常不滿,他創業借了大哥的錢,老頭子天天讓他還債,整日念叨大哥家也不寬裕,孩子身體又不好,處處要花錢,催著江思林把錢還給大哥,江思林被逼急了,和老頭子吵了起來,江思林怨恨老頭子不體諒他,他的生意剛起步,正是用錢的時候,哪來的錢還債老頭子該死
后來老頭子滾下樓梯,真的摔死了,江思林覺得輕松了,終于沒人催著他還債了。
丈母娘埋怨他,埋怨他把莊嫻和江肆丟在老家,自己在外逍遙快活,江思林一直不喜歡這個丈母娘,當初他追求莊嫻的時候,丈母娘一直看不上他,不同意他們的婚事,后來終于同意了,江思林心中得意的同時,絲毫沒減少對她的怨恨。
老丈人生病,江思林急著回青市,江文欽也生病了,瞿夢很著急,一直給他打電話,讓他快點回去,結果莊嫻非要一起去看江肆外公,不讓他走,一家人過去了,江思林卻沒有好臉色,怨恨莊嫻的同時,更加怨恨老丈人,恨他在這個時候生病,整日病病歪歪,不如死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