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下午我們去看看。”
同桌有個老警員,已經看了江肆好幾眼,直到午餐結束,警員送薄淮他們到門口,老警員才不確定的問“你是姓江嗎住在白口村”
江肆“是,我姓江,家住白口村,我叫江肆。”
老警員哦哦兩聲,目光非常復雜,“已經長這么大了,變了不少,這次回來是祭祖”
以前江家的事,沒少麻煩鎮上警員,當年如果不是他們出警快,江家祖孫三人真要被曾家人打死了,崗西鎮已經沒有江肆的親人了,他回來這里,除了祭祖似乎也沒有別的事可做。
薄淮道“他是一名強大的靈者,這次回來,是為了解決胡榕村的事。”
老警員一臉愕然,當年那個全崗西鎮都知道的“惡魔”和“災星”,居然成了一名強大的靈者真是造化弄人啊,不知白口村的人知道這件事后,會如何作想。
四人上車離開,去了胡榕村。
傅星痕還沒搞清楚狀況,驚訝道“江肆家在崗西鎮啊,怎么沒聽你們提過”
白遇瞥了他一眼,擔心這人口無遮攔說出點什么刺到江肆,崗西鎮對江肆來說,絕對不是好的回憶,他也沒想到江肆愿意回來。
江肆語氣平靜,“小時候在這邊住過,13歲以后就一直留在青市了。”
“那家里”
“待會兒車就停在路邊,不往里面開了。”白遇打斷傅星痕的話。
傅星痕這才察覺車內氣氛有點不對,對于一個從小在父母長輩疼愛中長大的人來說,很難想象江肆從小經歷了什么,他只以為有什么忌諱,遂不再開口。
車停在村口,四人下車,胡榕村果然安靜的不正常,整個村子不見一個人,連蟲鳴鳥叫也沒有,如此異常,卻連一點兒鬼氣也沒有。
他們見慣了詭異,就連傅星痕都是經歷過a級詭異事件的人,對這些異常完全不帶怕的。
四人徑直去了趙有福家,他家住在村子最里面,經過一家家門前,果然有人在門后窺視,四人沒有理會,到了趙有福家,院門緊閉,白遇過去敲門。
敲了許久,院門才拉開一條縫,門后露出一只渾濁的眼睛。
白遇“我們來找趙有福,麻煩開下門。”
門后的人磨磨蹭蹭,這才把門打開,是個長得很樸實的男人,目光渾濁,面色暗沉,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會說話,他就是趙有福的長子趙程,他轉身率先往院子里走。
白遇和傅星痕跟在趙程身后,已經進到院子里,薄淮站在門口看向東方,那里有一棵很大的榕樹,沒個幾百年長不出這樣的規模。
薄淮正要進去,忽然轉身看向江肆,江肆一愣,一句“怎么了”還沒說出口,就被薄淮一把拉到身邊,江肆身后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頭發凌亂,面色發黑的中年女人,她手里抓著一把菜刀,已經舉到半空,一雙渾濁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江肆,咧開嘴露出一口黃黑不齊的牙齒,“我認識你,你是江家那個小子,你終于回來了,大家都在等你,嘿嘿嘿。”
說完這句轉身就跑,瘋瘋癲癲,根本不像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