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來,香秀回家之后,卻是被長貴一通責罵。
“好啊,你都學會夜不歸宿了”他瞪著大眼珠子道,“說,你為什么不回家,為什么電話關機,昨晚在哪睡得覺都跟我說清楚了。”
“爹,你別問了,行么”香秀皺著眉頭,十分抗拒的道。她現在還一肚子委屈呢。
“你出去一天都沒回來,我是你爹我能不問么”王長貴激動地道,“你要是別人家的閨女,我才懶得管你死活呢。”
“爹,你別逼我了。”香秀煩躁的道,她要能說,早就說了。
“你到底咋的了,你跟我說啊”王長貴見她情緒不對頭,越發篤定她一定出了事,不禁追問得更緊了。
“沒咋的、沒咋的、沒咋的,還要讓我說幾遍吶”香秀暴躁的跺腳道,隨后回到自己屋里,砰得一聲,把門摔上了。
“哎呀,可愁死我了”王長貴現狀,頓覺無奈道。
他直覺女兒肯定是有事瞞著他,可她就是閉口不說,讓他也不好再逼問。畢竟當爹的,有些事的確不好問。
長貴在屋里抽了半盒悶煙,最終決定找謝大腳兒幫忙。
謝大腳是女的,而且人又能侃,幫他恰到好處。
他隨即就到小賣店去請了大腳,“你幫我好好問問,到底出了什么事”
“行。”謝大腳兒點了點頭。
因為跟長貴的關系,她把香秀也看做自己的女兒。現在香秀疑似出事,她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謝大腳兒隨即就去長貴家,找香秀說話去了,長貴則留在小賣店幫她看店。
正看著呢,就聽到電話鈴響。
他愣了愣神,隨后接了起來,“喂,誰啊”
“你誰啊”電話那頭,那人聽到他的聲音,也是一愣,隨后不悅的問道。
“你打來得電話,你問我是誰你是不是有病”長貴罵道。
“你才有病呢。”那人咵得把電話撩了。
“神經病。”長貴罵了一句,也把電話掛上了。
剛掛上一會兒,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誰啊”長貴又把電話接了起來。
“你誰啊,你咋在我家呢”電話那頭,還是剛才那個人。
一聽又是長貴接得電話,他的語氣就更沖了。
“哪是你家啊,你誰啊”王長貴也不爽的道。這啥人吶,打錯電話還這么橫。
“我李福,你誰啊”李福氣沖沖的問道。
一聽到這個名字,長貴如冷水澆頭一般,頓時激靈一下。
李福是謝大腳的丈夫,雖然常年待在城里,一年到頭回不來兩次,但人家終究是合法夫妻。
而他跟謝大腳勾勾搭搭、掰扯不清,現在面對李福自然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