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毀去之前,還是去看一看的好。
于是風鸞回過頭,準備叮囑他們小心。
結果就看到了兩個被黃符貼滿的身影,甚至連臉都看不清了。
風鸞
而七川卻依然沒有停下,拿出一張新的直接拍在了自家師尊的腦門上。
他雖然在煉丹上面成績平平,可是轉為制作傀儡之后簡直是進步神速,甚至靠著此法重新入道,很快就突破入了金丹期。
同樣的,他對于法陣的繪制也很有一番心得。
可是不同于其他修士,他并不執著于搜集帶有攻擊力的陣法,而是將保護自己的法陣給學了個滾瓜爛熟,沒事兒就帶上一些,借此防身。
之前施容容來的太過突然,動作也太過迅速,導致他沒有時間掏出符咒。
現在自然不準備讓意外再來,自然是有多少用多少。
尤其是對于自己失而復得的師尊,七川更是寶貝得很,別管是不是鬼身,全都糊上再說,生怕自己再有疏漏又把這么大個兒的師父給弄丟了。
見他如此小心,風鸞便將原本叮囑的話咽了回去,轉而道“還是要給左岫的臉上留些地方的,不然怕是看不清前路。”
七川覺得這話說得對,便拉下了擋住左岫眼睛的兩張符。
還沒等左岫松口氣,符咒就被重新排在了臉頰上,鼻尖上也貼了一張。
左岫
此刻,他無比慶幸自己已經死了,不用呼吸。
不然每呼吸一下都要把符咒吹起來,那模樣怕是逗趣得很,等會兒根本不用敵人動手,他就能自己把自己給尷尬死。
不過自始至終,風鸞都沒有阻止七川,在她看來,這么多符咒雖然有些浪費,但還是能有不少效果的。
于是在七川終于停手之后,她便握緊長劍,帶著兩個小黃人緩步向前。
而這個石洞也確如風鸞所想,并不算大,也沒多深,很快便要走到盡頭。
這期間系統一直緊張兮兮的,生怕會突然從哪里冒出來一個莫名奇妙的東西搞偷襲。
實在不是他疑神疑鬼,而是這修真界的石洞就沒幾個安靜的,不是法陣就是魔樹,哪怕是雪山中的那次都找到了個藏著冷玉的大冰塊,突出的就是一個驚心動魄。
可事情卻沒有按著系統的預想發展。
一直到云清宗幾人走到了石洞最深處,也沒有遇到任何危險。
偶爾有洞頂上凝結的水滴掉落,都被藍色光芒溫柔地接住拂開,連風鸞的衣角都沒有沾到。
很快,幾人也終于窺見了藍光的來處。
那是在山洞的盡頭佇立的一方石臺。
看上去是被整塊切下來的,但卻沒有打磨的痕跡,顯得不夠精致。
可是切割的斷面十分平滑,足見動手之人動作利落。
上面并無太多東西,只有一把劍。
那劍是插在石臺之上的,藍光也是從這把劍上冒出。
系統不由得疑道咦,這是飛劍嗎為什么在這里插著啊,它沒有自己的主人嗎
風鸞只看了一眼,便道“這不是尋常飛劍。”
什么意思
“飛劍本質上是武器的一種,既然是武器,那便要為人所用,越是能和修士的靈氣契合,便越能夠發揮威力,若是能夠在引入修士靈氣的同時進行加強,那么就可以稱之為神兵利器了。”
說著,風鸞再次看向了那劍。
她不再僅僅在心里對著系統說,而是直接開口“這把劍上雖有靈氣,卻無靈力,也感覺不到任何修士的痕跡,與其說是飛劍,倒不如說是一個被掏空了的軀殼。”
七川聞言面露不解“師叔祖這話是什么意思”
而自始至終一直沒有開口的黑劍終于出聲“少宗主是說,這里面的劍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