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1世紀有做好的雙色唇膏,一抹就能讓一片嘴唇有兩種色彩,在這個時代,不是不能,不過能賣兩管唇膏,為什么非得只賣一管呢
此時,vogue法國版已經創刊,做為在他們還是消息站的時候最鼎力支持的ea是編輯們找選題時,能想到的女裝版的第一梯隊,她與香奈爾都是編輯每期必要找的人。
與她相熟的編輯又來找她做二月期刊的內容。
她發現劉嘉最近都在搞混搭,賣的胸針多功能,可以拆出去跟其他款式混著用。
唇膏也是,ea美妝這里推出了新手法,分幾層往嘴上圖,讓嘴唇顯得水潤豐盈,好像剛剛喝過水一樣。
戴著墨鏡,跨著摩托,穿著機車夾克的女人,處處顯示著強硬,只有嘴唇柔軟可人,讓人不由得期待在那副高冷的墨鏡之下的眼睛,是不是也如嘴唇一般溫柔多情。
目標形成反差萌。
如果想酷到底,劉嘉也不反對,反正她已經知道這個世界已經有喜歡玩重口味的人了,跪在酷姐面前叫女王這種事情,不知道多少權貴偷偷背著人做過。
她之前設計的那套緊身衣,現在還有好多郵購訂單,產品生命周期比正經的女主常服還要長盛不衰。
編輯問起劉嘉這么設計的原因是什么。
劉嘉先說了一番關于顏色、搭配之類的專業名詞,最后又升華了一下現在世界幾大洲之間往來交通的速度越來越快,環游地球八十天在出版的時候,還是科幻小說,但是現在看,已經完全是現實,亞洲、歐洲、美洲、非洲,不同的文化與習俗交融在一起,每一個民族都有他們的優點與長處,對于美麗的定義也有不同,在巴黎這樣一個開放的城市,做為時尚產業的一員,我有責任讓所有愛美的人習慣不同的美麗。
編輯一邊聽一邊點頭,寫商稿的,就喜歡這種上價值的,這樣也符合vogue雜志高大上的調性。不然全球知名時尚雜志豈不成了美妝、穿搭小課堂,隨便一個沙龍就能做的事情。
送走編輯,劉嘉與俄國方面取得聯系,詢問那輛列車有沒有到達中俄邊境。
那邊回復正等待完成入境手續。
那幾百桶百浪多息能不能有用,就看命了,早知要穿越到這里,她為什么不去考個藥學,怎么著也能得個“磺胺之母”的美名。
劉嘉看著擺在陽臺上的花盆,連續澆了幾天的水,泥里已經長出了星星點點的綠色。
劉嘉沒有從種子開始種過青菜,也不知道青菜苗是什么樣的,她找來阿花,讓她認認。
阿花仔細看了半天,搖了搖頭“都不是青菜,全是雜草。”
“哼,正經的菜不長,雜草倒是長得快。”
“不然,也不會叫雜草啦,小青菜得人伺候著,雜草拔了又長,長了又拔,幾日不澆水以為它死了,等澆上一瓢,它跟以前一樣精神。”
劉嘉嘆了一口氣“最看重的偏偏最嬌貴,真難伺候。”
中國東北,鐵路上趴著許多火車的車廂,它們現在被用于安置患了鼠疫的隔離病人。
鼠疫情況越來越嚴重,每天隔離車廂都會收治大量的新病人。
老病人的情況不能很快好轉,現在的所有醫療手段,都只能勉強延緩病癥,而不能立竿見影地讓人痊愈。
在隔離區外,有翹首以盼的病人家屬。
在隔離區內,有輕癥病人堅稱自己只是感冒發燒,堅決要求回家。
“我就算死,也要死在家里用不著你們操心”有一個今天剛剛出現癥狀就被醫生發現,帶到這里來的男人大聲嚷嚷。
護士勸說他“是不是普通的感冒,要等大夫過來給你看過之后才能確認,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你就可以回家了。萬一你得的是鼠疫,會傳染給全家人的。”
“不可能我家干干凈凈的,一只老鼠都沒有,怎么可能是鼠疫你們胡說八道大伙都聽著,這個什么隔離區,根本就沒有人被治好,他們把我們關在這里,就是讓我們等死”
護士大聲說“有治好的呀”
“哼,你們看到發燒的就抓進來,誰知道他得的是不是鼠疫,自己降溫了,好了,就成你們的功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