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鯨沒印象,心想他們大概是在她死后認識的吧,畢竟都過去五年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系統還在催促系統建議宿主立刻下車,進入玉蝶樓,最好是閉上眼睛直接沖進去,大概率能撞到云息身上。
岑鯨沒理系統,而是握住了白秋姝的手。
察覺到京城與青州的懸殊后,滿心期待的白秋姝終于開始感到忐忑不安,她甚至想到明德書院里頭定然都是京城的世家千金,自己這般尋常的家世背景,怕是連她們府上的丫鬟都不如,進去讀書,真的不會被人看不起嗎
白秋姝正低著頭胡思亂想,突然被岑鯨握住了手。
她抬頭望向岑鯨,視線直直落進岑鯨如冷潭似的眼底,心突然就靜了。
瞧不起就瞧不起吧,反正她就是要去明德書院讀書她還要護著阿鯨,誰若是敢欺負她們,她就、她就抄家伙打回去
岑鯨眼睜睜看著白秋姝臉上的表情從不安轉變至堅定,放心地把頭靠到了白秋姝肩上,說“我睡會兒,到家了叫我。”
宿主你只剩下不到十天的時間,你真的不怕死嗎
岑鯨充耳不聞。
沒多久,白春毅提著食盒回來。
他將食盒交給馬車里的丫鬟,掀起簾子時瞧見岑鯨靠在白秋姝身上睡著了,便低聲讓車夫回去路上慢些,把車架穩。
馬車緩緩駛離,玉蝶樓三樓,那名喚云息的藍衣公子倚靠在圍欄邊,比女子還要精致的眉眼低垂著,看著那輛馬車離開。
距離云息五步遠的桌子旁,那個曾為云息打簾,面覆輕紗的丫鬟正噼里啪啦地打著算盤,她面前是玉蝶樓近幾個月的賬本。
那丫鬟一頓操作猛如虎,飛快地對完了大半本賬冊,剛準備歇歇,結果扶著脖子一抬頭,就瞧見少東家跟樽望夫石似的坐在欄邊發呆。
丫鬟“公子”
云息這才回神。
他把視線收回,聲音慵懶散漫,如一壇醉人的美酒“怎么,賬目不對”
屋里伺候茶水的掌柜嚇得一腦門汗,剛要喊冤,就聽見那丫鬟說“目前算來都對得上,就是奇怪你怎么了。”
云息抬起一只手,手肘關節搭在圍欄上,手指曲起支著腦袋“沒什么,就是”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飄忽,如同囈語“我好像看到了”岑叔。
話沒說話,他便收了聲。
因為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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