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岑鯨用手帕捂住鼻子,小小聲地打了個噴嚏。
白秋姝趕緊越過課桌摸了摸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問“著涼了”
“沒。”岑鯨收起帕子,一本正經道“應該是有人在念我。”
白秋姝信以為真,問“誰啊”
岑鯨隨口一說,自然回答不上這個問題。
白秋姝卻以為岑鯨的沉默就是回答,暗指燕蘭庭,頓時就被自產的狗糧給噎住了“你能不能”
話沒說完,讓橫插進來的詢問打斷“聊得開心嗎”
白秋姝這才猛然想起她們還在上課,上得還是葉臨岸的算術課。
想她白秋姝如今也算是練家子,一個打十個毫不費力,可面對手無縛雞之力的葉臨岸,她卻像老鼠見了貓,趕緊將手從岑鯨額頭上縮回來,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實在是葉臨岸罵人太狠,她算術不好,沒少遭罵,都快被罵出陰影來了。
白秋姝做好了再次被罵的心理準備,結果葉臨岸看看她,又看看岑鯨,冷冷撂下一句“病了就滾去醫舍,不要在這妨礙其他人上課。”
岑鯨每次早起返校都覺得不夠睡,聞言求之不得,起身跟葉臨岸行了一禮,便離開課室,打算去醫舍跟齊大夫要個條子,回宿舍補眠去。
白秋姝眼睜睜看著岑鯨離開,等反應過來,葉臨岸已經重新開始上課。
意識到沒有被罵,白秋姝以為今天的葉臨岸格外好說話,心思一下子又活絡起來,竟敢開口打斷葉臨岸講課的聲音,提出要送岑鯨去醫舍,免得岑鯨走到半路突然倒下。
白秋姝說這話的態度非常認真,半點看不出她其實就是想借機逃課。
然而葉臨岸方才那么說,純粹是對岑鯨那張臉罵不開嘴,不得不給岑鯨臺階下。
他心里也知道岑鯨那模樣肯定不是生病,所以岑鯨離開后他很后悔,心里更是憋著一股氣,認為自己不該再這樣偏心下去,得想辦法把岑鯨和岑吞舟分開來看。
正巧這個時候白秋姝撞上來,他沒再收斂,把白秋姝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犀利的話語伴隨著窗外的秋風,吹落了樹上最后一片枯葉。
那片枯葉被風吹著,在空中打著旋落下,落在了正好下樓的岑鯨頭上。
岑鯨抬手將落葉摘下,捏著葉梗轉了轉葉片,邁著步子朝醫舍走去。
殘秋將盡,冬天就要來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白秋姝人間不值得qaq
聽風岑姑娘長這么漂亮,父子情變質不是沒可能
還以為這章能寫到岑奕回京,失算了
謝謝亦木,桔先生,45302354,水顏,別鬧的地雷
愛你們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