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上元節,那會兒燕蘭庭二十歲,比岑吞舟小十幾歲。
蕭卿顏“你們倆真行,輪著吃對方嫩草。”
岑鯨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問完蕭卿顏也安心了,既然岑鯨是喜歡燕蘭庭的,而不是為了拿燕蘭庭當擋箭牌,那她也沒必要繼續阻止下去。
至于燕蘭庭喜不喜歡岑鯨,和岑鯨成婚是不是為了有一段婚姻來應付外頭的流言蜚語,蕭卿顏不在乎,岑鯨喜歡就夠了,她就是這么雙標。
要婚后不幸福,大不了和離,至少在這個過程中岑鯨能把自己喜歡的人給啃了,不虧。
尊貴的出身讓蕭卿顏在思考男女之事上有著特別離譜霸道的一套邏輯,若非如此,駙馬當初也落不到她手上。
“等你成婚后,我想把白秋姝扔穆家軍里頭,正好五月末穆廣要帶人去代州換防,讓他認白秋姝做義女,就當是帶自家的女孩兒,倒也方便。”
岑鯨“你安排就是。”
畢竟在考試,兩人沒聊多久,蕭卿顏便拿著岑鯨的卷子離開了課室。
岑鯨把茶水喝完,也跟著起身離開。
成績還沒出來,岑鯨繼續按照庚玄班的課程表上下午的課。
待下午的課程上完,她中午去考試的事情已被傳開。
明德書院不是沒出過中途升班的學生,但從庚字班到甲字班,還是長公主殿下親自監考的卻是頭一回。
有人說是岑鯨進步太大,驚動了長公主殿下,也有人說是因為岑鯨被指婚給了燕丞相,為了彰顯書院的公平,才特地由長公主殿下監考。
總之什么說法都有,就連安馨月和喬姑娘也跑來岑鯨這兒打聽,岑鯨懶得編瞎話,索性一問三不知,倒也沒引起她們的懷疑。
晚飯后,烏婆婆過來通知岑鯨,還給岑鯨拿來了甲地班的課程表,讓她明天按照新的課程表上課。
白秋姝瞅了眼,發現甲地班的騎射課和庚玄班是一塊的,總算得到些許安慰。
晚上白秋姝在功課里掙扎,岑鯨去了趟隔壁找葉錦黛,準備把剝離系統的辦法告訴給葉錦黛聽。
岑鯨敲響葉錦黛的宿舍門,里頭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聲音,好半天葉錦黛才來開門,眼底的驚慌在看清來人是誰后,慢慢淡去。
“嚇死我了。”她說著,把岑鯨迎進屋,反手又把門關好。
岑鯨也不跟她拐彎抹角,直接問“柳軒易躲在你這”
葉錦黛面上浮現窘色,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岑鯨“現在還在嗎在的話讓他出去一下,走遠些,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葉錦黛猜到是跟系統有關的事情,走到窗邊,朝窗外那棵大樹比劃了一下。
樹上沒動靜,葉錦黛拉下臉,氣呼呼地朝大樹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非常兇。
幾息后,樹上跳下什么東西,岑鯨還沒看清,那東西就跟影子似的躥走了。
岑鯨以自己的經驗估計,柳軒易是個高手,也不知道具體什么來頭。
之后兩人在桌邊坐下,葉錦黛給岑鯨倒了杯熱水,問她找自己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