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軒瑟縮了一下,回頭看到林聞亮晶晶狼一般的眼睛。
接下去就不贅訴了,要不然會被河蟹。
第二天鄭芝軒起的晚了,林聞也跟著睡了個好覺,等她醒來,鄭芝軒已經離開,林聞雙眼水汪汪的,面孔艷若桃李,嬤嬤笑的極為慈祥,幾個丫頭都紅著臉。
林聞臉皮厚,在丫頭給她編頭發的時候還在回味,鄭芝軒技術是一般了些,但后勁十足,那一把子好腰,不虧,真不虧
鄭芝軒也是神清氣爽,路上也有點魂不守舍,腦子里不停翻滾著昨天林聞的熱情,真讓他愛不釋手。
對比其他女人,林聞如同烈火一般,其他女人就過于羞澀了些,幾乎都是被動承受。
鄭芝軒沒有狎過妓,他成親前倒是和幾個朋友去過青樓,走在走廊上的時候一個姐兒正好開門,身上披著輕薄的紗衣,好些肌膚果著,上面痕跡點點,加上一身曖昧難聞的氣味,看到鄭芝軒一行還特意湊過來調笑,鄭芝軒當即就屏住了呼吸,從此他只聽曲看歌舞,絕不碰妓子。
時下,除了特意被調教過的女子,或是本性放浪的,其他女人,哪怕是丫頭,在床第間也不會十分開放。
林聞不是花樣多,她和鄭芝軒算是勢均力敵,水乳交融。
而且在鄭芝軒看來,林聞是他的妻子,身份就不一般。
老太太得知昨晚鄭芝軒宿在林聞房里,念了一句佛,對身邊的嬤嬤道,“總算和睦了,否則我都不敢見老大家的,小夫妻還是和和美美的好。”
嬤嬤笑道,“年輕夫妻,磕著絆著正常,軒少爺又不是那胡作非為的,三少夫人如今也溫軟了不少,自然會和睦。”
老太太點頭,“原本我一直覺著聞娘嬌氣了些,沒成想她這遇了一回事,就如同變了個人一樣,現在看著倒是小一輩里出挑的了。”
老太太就是不管事,府里這些人是個什么性子,她一看就知道。
大丫頭香袖笑道,“可不是,上回老太太派我去給三夫人送東西,她那院子里清爽的很,不是我說,東邊紈大奶奶自來就得意自己管家厲害,下人們再沒有不服氣的,可是我們偶爾去了,那嗑瓜子拌嘴的也沒少見,暗地里還有怨紈大奶奶刻薄的,說是把銀子摟了去全貼補娘家了”
老太太嘆息,“所以才說管家婆不好當,松了不成體統,緊了又埋怨。”
香袖又笑道,“咱們這里可沒這些事,三太太都依著規矩辦事,又孝順老夫人,誰不羨慕咱們呢。”
老太太早就不管事了,如今這府里管事的是庶子鄭長錦的夫人在管,鄭長錦只有一個秀才的功名,讀書是讀不下去了,好在兩個嫡出哥哥爭氣,他在兩位長兄的羽翼下過得頗為滋潤,也正好奉養父母。
老太太這一輩的早就分了家,各家也都繁衍生息,出息了好些子嗣,香袖說的紈大奶奶就是老夫人妯娌的媳婦。
雖然分了家,這里是鄭家祖地,因此除了做官在外的,族人們也都居住在一起。
時下人們重視長房嫡出,就是分家,嫡長子也是占大頭,因為他要繼承家業庇護族人,老太太這一房本就是嫡長,她的兩個親生兒子又出息,自然在鄭家立的穩穩的,家業拿的最多也無人敢說一個不字,都依靠著他們生活呢。
老夫人在明面前對三個媳婦都是一視同仁,毫無偏頗,但管家的鄭長錦太太曹氏知道,還是有偏頗的。
別的不說,老夫人的私房,他們這一房就根本摸不到,老大家那個小媳婦來了這里,就得到了不少老夫人的私房,那一套套寶光璀璨的頭面,簡直能晃花人的眼睛
當然這個眼氣也沒用,誰讓自家男人不爭氣,沒投胎到老夫人肚子里呢。
老夫人聽了香袖的話就道,“老三家的啊還行吧,就是少了幾分靈秀,眼界也短些。”
只會按著規矩來,不怎么會變通,還很喜歡算計小利。
但是能按著規矩走就不錯了,小利什么的就當給她管家的補貼吧,老夫人也有這肚皮心胸。
這邊林聞吃了早飯理了賬,見沒事了,就想去老太太那里刷存在感,集團大董事,不怕馬屁可不行。
她讓奶娘把兩個孩子穿戴好,讓段姨娘跟著,就帶著一大群人浩浩蕩蕩來給老夫人請安了。
這跟著的一群人可都是她的工作成績啊。
兒童推車她早就鼓搗了出來,鄭家院子大,從她這里到老夫人院子里,差不多得走十幾分鐘,她是兩手空空了,抱孩子的奶媽可就受罪了。
雖然這是她們的職責,但林聞覺得能提高工作質量的話為什么非得降低
孩子出門就是在現代,那也是一堆東西,寶媽們個個都是超人。
她這里兩個孩子,出一趟門就跟搬家一樣,可人力畢竟有限,拿了這么多東西就不能辦事,搞個推車出來,兩三個人就能帶孩子出門了,這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