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其實也是一種武器,但郭妃的武器對慕容霄無用。
凌霜趕緊把目光挪回來,慕容霄心機深沉,他是真正的無情冷酷。
琴聲悠揚,郭妃舞姿妙曼,眉目傳神,輕盈優美,凌霜覺得郭妃的舞蹈一點都不比教司坊的專業舞娘來的遜色。
就在眾人都被郭妃的舞姿吸引的時候,一陣空靈的歌聲響起,歌聲宛轉悠揚,配合著莊妃的琴,郭妃的舞,簡直是視聽雙絕。
凌霜忍不住自斟自飲起來,太享受了。
不過其他妃嬪臉色都難看起來,特別是準備了歌舞的人,在郭妃莊妃和呂昭容面前,她們準備的歌舞簡直就是魯班門前弄大斧,再也拿不出手了。
袁妃倒還好,她準備的是畫畫,避開了眼前這三人,蕭昭儀也很淡定,她準備的是書法,也不會撞槍。
一曲一舞一歌終了,歌聲余音繚繞,舞蹈也用一個綻放的優美姿態定格,慕容霄首先拍掌說好,妃嬪們當然也只能紛紛贊嘆,只有凌霜拍手拍的真心實意。
這三人的表演確實很出色,拿到現代也屬于專家級別,可以上春晚那種。
袁妃瞟了凌霜一眼,問她,“凌姐姐備了什么節目”
凌霜搖頭,“我不學無術,所以沒準備。”
袁妃,“”你特么這是走了我的路讓我無路可走,說了我的話,讓我無話可說了
不過她還是勉強接了一句,“姐姐果真謙遜。”
慕容霄大手筆賞賜郭妃三人,三人笑著歸坐,接下去就有些尷尬了,沒人敢上來了。
袁妃和蕭昭儀互相看了看,然后兩人一前一后站起來同慕容霄行禮,她們分別要作畫和寫字。
慕容霄當然允許,這時候莊妃又站起來了,笑道,“臣妾剛才不過是給郭妃和呂昭容陪襯,現在倒也想再獻一下丑,還望陛下允準。”
慕容霄笑道,“那你還要表演什么”
莊妃道,“也沒什么特別的,臣妾自小就會一心兩用,那就左手寫字,右手作畫吧,一炷香為限。”
袁妃和蕭昭儀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凌霜眼睛閃閃發亮,都是牛人啊,你們這么牛,為什么非要吊死在慕容霄這一顆樹上啊,唉,說來都是不得已,凌霜真心替這些花樣年華的女子惋惜。
這些才藝只用來討好一個男人,哪怕這個男人是皇帝,凌霜還是覺得可惜了。
慕容霄當然允準,三人也不用去別處,就在大殿開始。
莊妃對袁妃還有簫昭儀溫婉道,“姐姐們不用根據我,我和陛下說了一炷香,你們可以不必如此。”
袁妃和蕭昭儀勉強一笑。
人家雙手寫字作畫只要一炷香,她們兩個分別作畫寫字,難道比她的時間還要長
袁妃和蕭昭儀在心態上已經被莊妃壓了一頭。
一炷香后,三人不約而同停下,然后作品拿上來賞鑒。
叫凌霜來看,莊妃的一幅字和一幅畫水平屬于中等略微偏上一些,她寫的字只幾個,畫的畫也是寫意雪景。
但人家這是同時進行,技藝更加炫酷。
袁妃的畫其實很不錯,她畫的是一副菊花圖,但是袁妃心態不穩,菊花花朵畫的細膩優美,后來許是時間不夠,菊花枝葉和一邊的山石等物就潦草了一些,整幅畫水平就下降了不少。
蕭昭儀也是如此,她擅長的是小楷,寫的是一篇長賦,前面的字體娟秀清雅,到了后面也是心急時間不夠,潦草了起來,于是整幅字的水平也就不高了。
理所當然莊妃勝出,袁妃面無表情落座,蕭昭儀面色已經有些發白了。
莊妃謝了慕容霄的賞賜,款款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