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男覺得自己選擇的游戲角色凄慘的可以。
現在周若男還在固執的認為自己仍然在游戲中,只是出了什么問題她不能離開游戲,不過肯定會有機會離開的
要不然怎么解釋剛才那三個男人的舉動,又是操控植物,又是放火,又是能浮起小石子,這只能是游戲技能
至于她為什么沒有,她還是個新人,當然沒有了。
此時周若男還沒有太過饑渴,她背上背包準備離開這個全是垃圾的房間,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對好一點的落腳地。
這里應該是一個早就廢棄的城市,周若男躲雨的是個居民樓,原本應該有三十多層高,現在坍塌的只有十幾層了。
外面的雨帶有腐蝕性,沒有防護用具周若男不敢出去,她只能在這居民樓里慢慢搜尋,電梯是想也別想了,她只能一層層往上搜。
除了灰塵和垃圾,有用的東西一樣都沒有。
周若男心里也明白其實自己不應該耗費體力,可是待著不動總覺得難受,非得做點事才能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她已經爬到了第十一層,每層兩套房子,要說什么都沒有也不見得,破爛的衣服被褥還有不少,絕大多數都朽了,一碰就灰了,這里荒廢的時間肯定很長了。
爬到十五層,周若男停下休息,這里有套房子尚算完好,有個房間的玻璃窗沒壞,這個房間就不會漏水進來。
此刻天也晚了,她決定在這個房子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說,她居然找到一條挺厚實的毯子,因為存放的地方干燥,這條毯子還能用,只是并不太干凈,但總比什么都沒有要強。
這棟樓里朽爛的木質家具還有,正好有打火機,就能在破敗的客廳里點一堆火取暖。
她喝掉了水瓶里一半的水,啃掉了半塊不知名根莖,把毯子拿到陽臺用力抖了好幾下,然后毫不嫌棄的裹在身上。
晚上就睡在那個不會漏雨的房間里。
第二天周若男渾身不舒服的醒來,外面的雨倒是停了,她原本就蓬頭垢面,現在更覺得自己臟出了境界。
洗臉刷牙就別想了,外頭的雨水也不敢用,只能把剩下的水抿了一點潤潤喉嚨,然后把剩下的半個根莖吃掉了。
然后她把毯子疊好,找來繩索綁好,一并背在背上帶走了。
一層層往下走,她終于踏出居民樓,外面的天還是灰蒙蒙的。街道上也是斷垣殘壁遍地垃圾,周若男一瞬間茫然了,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這個難道是末日求生游戲
她隨便找了個方向走過去,轉過一個街角,墻角有一叢不知名的灌木,上面有幾顆紅色的果子。
周若男掃了一眼,腦子里驀的跳出一行信息,“不知名漿果,可采集,可食用。”
周若男愣住了,過了一會兒她嘴角翹起,對嘛,這才是游戲應該有的樣子
這姑娘非把這里認為游戲。
她走過去,把幾顆紅色果子采了下來,一顆果子大概是拇指肚大小,一共也才六顆,然后聊勝于無地在衣襟上擦了擦,咬了半顆果子。
然后周若男的臉扭曲了起來,酸,太他媽酸了,就像空口吃檸檬
只是半顆酸果入嘴,口腔立馬分泌大量口水,倒是緩解了喉嚨的干渴,她強忍著酸吃掉一顆果子,剩下的放進了背包。
接著周若男有意識去查看那些植物,不過很少得到可以使用的信息,多半看過去沒有任何提示。
不一會兒她又開始干渴起來,憑著自己分泌的唾液到底解不了干渴,周若男雖然堅定的認為自己還在游戲里,也不會坐等這條命渴死。
誰知道這游戲能不能復活,要是游戲里角色死了現實里她也腦死亡了呢,一定得正常退出游戲才行,潛意識其實告訴了她真相,她就是拒絕接受。
她繼續前行,廢棄的城市看起來像世界末日,除了遍地的垃圾,甚至還有不少白骨,有人的也有動物的,汽車都成了空殼,蝕繡斑斑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