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這個游戲角色還有一段和nc不得不說的故事
連治安隊長都看出問題了,他代替周若男冷笑了一聲,“我以為是什么呢,周姑娘,這種腳踏兩條船的男朋友不要也罷,你要是愿意,今天就能落戶在我們建業鎮”
剛才阿旺說這個周姑娘有空間異能,而且空間應該很大,這種人一定要留下來。
鐘飛雄臉皮也紅了,張嘴道,“我沒有”
周若男搶先道,“你有沒有我現在不感興趣,總之我也不想回什么槐樹村了,你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也別一臉忍耐我的表情,我們沒什么關系了”
治安隊長笑道,“這話聽著爽氣那個,你叫鐘飛雄是吧,你看人家姑娘不愿和你扯上關系了,你呢,大老爺們一個,也別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人家姑娘不愿意,你再拉拉扯扯的丟份,我看你和這個李姑娘情投意合,那不正好么,妄想齊人之福可是犯法的”
鐘飛雄和李麗又羞又難堪,又不能拿周若男如何,最后在治安隊長和稀泥的偏幫下答應不在糾纏周若男,然后匆匆離開了治安隊。
周若男的原身其實是鐘飛雄的未婚妻,不過鐘飛雄對其他女孩子的示好也從不斬釘截鐵的拒絕,他和李麗勾勾纏纏的時候被原主發現了。
原主當然十分生氣,雖然如今世道艱難,可社會秩序并沒有徹底崩壞,男人想要擁有多個女人也得大家都心甘情愿,否則船遲早要翻。
原主不愿未婚夫左擁右抱,她跳起來指責李麗不要臉,勾引鐘飛雄,李麗為自己辯解,鐘飛雄也幫著李麗說原主胡說八道,心胸狹窄。
一氣之下原主離開了村子,獨自進了南陵城,接下去周若男才接管了身體。
假如原主繼續留在槐樹村,那說不好這對狗男女會把責任都推在原主身上,正是因為她的無情無恥無理取鬧,他們才能以受害人的身份反咬原主一口。
可是原主離開了,過來的周若男也沒回去,那就變成因為他們兩個奸情暴走了原主。
現在都是以村鎮為單位居住,人們互相之間都認識,這種不名譽的事鬧出來鐘飛雄和李麗再也不能明目張膽毫無負擔的在一起了。
槐樹村的人背后都在說是他們逼走了周若男,其實現在也不是不允許分手另外談,鐘飛雄就是太貪心,李麗又是半推半就,偏原主眼里揉不得沙子,然后就鬧成了這樣。
不過周若男沒有死,也讓這對狗男女松了口氣,最起碼不用背負太重的道德枷鎖了。
這兩人離開后周若男也想離開,她客氣的和治安隊長道謝,治安隊長熱情道,“我剛才不是胡說的,周姑娘,你要不要落戶在我們建業鎮我們這里福利待遇很不錯的”
周若男臉慢慢紅了,不過她不愿被人約束,還是搖了搖頭,低聲道,“謝謝你,不過我還是習慣一個人住。”
社交障礙不是社交白癡,周若男只是不習慣和人交往,但要是對方強迫她,那么壓力越大反抗力也越大,就像鐘飛雄和李麗那樣,周若男決計不會順從他們,這還是她長大后才慢慢學會的。
可換成了熱情的治安隊隊長,周若男就有些無所適從了,她掏出一只鴨子,“這個,這個送給你,謝謝你”
治安隊長哪怕也眼饞鴨子,不過他的任務是把周若男留在建業鎮,當然拒絕了,還在賣力介紹建業鎮有什么什么福利。
周若男很尷尬,什么福利她都不稀罕,她寧愿自己打造自己的生存空間。
旁邊的副隊長看了半天,終于拉住了喋喋不休的隊長,溫和的問周若男,“周姑娘,你是不是不愿住在鎮子上”
周若男松了口氣,她已經尷尬的腳指頭摳出了一套房,又不知道怎么打斷治安隊長的話,現在終于能透口氣了。
她點了點頭不好意思道,“我不習慣住在人多的地方,我也,我也不愿意被人指揮著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