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兩人還在睡覺,被砰砰砰的敲門聲驚醒了,陶江馬上把口罩戴好,周若男去開門,門口是那個話癆服務員,他大驚小怪道,“你們怎么還不起來,征兵處已經開始登記了,登完就要進行初步考核,這么磨蹭可不行啊”
周若男,“好的謝謝,我們馬上起來。”撒一個謊就要無數的謊來圓,周若男此刻已經沒力氣爭辯,畢竟人家也是好意。
兩人只能趕緊起床,周若男習慣睡懶覺,此刻有些沒精打采,“還是趕緊離開吧,要不然這么熱情真是受不了。”
陶江笑了。
離開房間,果然看到不少年輕人一臉興奮的在交談,講的都是征兵的事,不少人還想演示自己的異能。
不過被旅店老板喝止了,“都給我消停些,弄壞了我的家具,你們就別去報名了,賠了我的損失才行”
一個正準備放火球的異能者訕訕的停了下來,旅館老板這里肯定有異能者保鏢,在這里鬧事不是什么好主意。
上學的時候老師一再強調,攻擊類異能不能在人群中主動使用,雖然不能保證所有人都聽,到底主流觀念在公共場合是不許動用攻擊類異能的。
你要是想抽煙點個火,或是用水刷個杯子什么的都沒關系,在人群中凝聚起大火球什么的,治安隊就能判定你要搗亂,那么抓你關你也沒得商量。
現在是異能者多如狗的世界,你也不知道身邊賣棉花糖的老漢有什么異能,不小心人家就能血虐你。
就是路邊蹦蹦跳跳的小孩,你要是惹了他,他控制植物能一下子把你捆綁的結結實實,那就更丟臉了。
人人都有異能,最起碼是絕大部分人都有異能,那么異能也就不值錢了,只有那些更厲害的異能才能入眼。
周若男和陶江并不想參軍,離開旅館后直接向鎮外走去。
也是不巧,迎頭碰上了原主的情債鐘飛雄,周若男連鐘飛雄的名字都記不住,只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渣。
鐘飛雄也準備過來登記參軍,遇到周若男他也驚訝了一下,又看到跟著周若男的陶江,他忍不住攔住了周若男,“若男,好巧啊,你也在這里”
周若男心想,這不是廢話么,我不在這里你怎么能見到我,她淡淡道,“是啊,我們還有事,借過。”
鐘飛雄不讓,看著陶江道,“他是誰”
周若男并不想同鐘飛雄多說話,也不愿和他解釋什么,兩人根本就是陌生人了,沒必要解釋,她拉著陶江的手躲開鐘飛雄,“他是誰不管你的事,請讓開,我們要離開了”
鐘飛雄不是一個人來,也有同伴,此刻同伴們都在一邊看著。
原主離開是受不了鐘飛雄腳踏兩條船,不過這也證明原主心里有鐘飛雄,現在周若男身邊出現了一個小伙子,鐘飛雄滿心不是滋味。
他勸說道,“若男,不知道人家底細你別輕易和人交朋友,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周若男覺得鐘飛雄腦子有問題,“對呀,原來你也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就是一開始沒看清你存的什么心,好在不算晚,我也終于看清了,你這人怎么回事,老是攔著我們的路干什么,我和你早就沒了任何關系,你現在不依不饒要干什么,讓開”
鐘飛雄還沒反應過來,陶江上前幾步掰開鐘飛雄的手,“這位不知道是誰,我姐姐說了請你讓開”
鐘飛雄并不甘心,但是他看到了陶江平靜無波的眼神,心里忽然冒出一股戰栗之感,就像遇到天敵的動物,他忍不住就讓開了。
周若男和陶江揚長而去,鐘飛雄面色異常難看。
兩人順利離開棉花鎮,陶江小心翼翼道,“姐姐,這個人是誰啊”
其實周若男也不太清楚,她想了想道,“是我的前未婚夫,我一開始就生活在附近的一個村里,他背著我和其他女人好上了,然后我就和他分了手,也離開了村子,再后來就到了建業鎮。”
陶江默默聽著,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了一下,眼里殺機頓起。
周若男拉著陶江的手,“不要講他了,已經是個不重要的陌生人了,我們快點離開這里吧,實在受不了太熱情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