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子鈺實在不恥那金家的做派,現如今的律法上無奈他們,她干脆花了點錢,讓一些乞兒和浪蕩子四處宣揚那金家三人的行徑,連媒婆也打點了一下。
為了納妾把妻女都賣了的人畢竟是少數,金家就是掩飾也遮不住所有人的眼,頓時這家人貪婪狠毒的名聲就傳了出去,連金家村其他人的名聲也被帶壞了。
金家村的女兒無人敢要,金家村的男兒也尋摸不到媳婦了,誰家也不愿把自家女兒送去金家村被人這么糟蹋啊。
金家村族長氣的直吹胡子,又有不少族人吵到他面前,說穆婉前夫那一家就是禍害,把整個金家村都拖累了,于是族長就把穆婉前夫這一家趕出了金家村,從族里除了名。
這對聚族而居的人來講是天塌下來的大事,穆婉前婆婆哭求不止,這回輪到他們被人冷漠對待了,人人厭惡他們一家。
現如今的律法確實拿他們沒辦法,但是人心還是向善的多,盧子鈺出手就是讓他們徹底社死了。
穆婉的前夫卻不放在心上,他賣了妻子和女兒到手差不多一百兩銀子,現在正覺得自己家富的流油呢,村里不讓住就搬去城里好了,正好享受去了。
可一百兩銀子在鄉下是一筆巨款,買房置地都可以,進了城那就不夠看了。
想要買個小院子都不夠,只能租房子住,偏盧子鈺一門心思盯著他們家,他們租房也租不到好的,最后在一處全是浪蕩子聚集的地方安頓下來。
接下來都不用盧子鈺出手了,知道金家手里有幾個錢,這些人帶著穆婉前夫吃酒玩耍,稱兄道弟,不過個月,那點銀子就見了底。
手里沒了錢,這些人自然就不搭理他們了,金家付不出房租被人趕走,這下不知道該去哪里了。
接著穆婉婆婆被自己丈夫和兒子聯手賣了,要不然這兩人吃飯的錢也沒了,可是賣了老婆子這錢也不夠父子兩花用的。
有人攛掇金家老頭,“都是你兒子不孝,讓你無家可歸,不如把他賣了,然后回金家村,求著族長看你可憐,就能留下,你年紀也不大,再娶房媳婦生個孩子,這日子就又過起來了”
金老頭覺得很是,就把兒子給灌醉了,然后讓人上門拖走了兒子,他拿到了十五兩銀子,他正想回金家村,卻被暗門子給絆住了腳。
這些女人手腕高,糊弄的金老頭找不著北,最后這十五兩銀子一個月不到就花的精光,然后暗門子就不理他了。
敢來騷擾,龜公就立起眼睛,抬起拳頭,金老頭只能離開。
如今他家也沒,老婆孩子也沒,徹底成了個老乞丐,茍延殘喘度日。
盧子鈺把金家一家的遭遇告訴了穆婉。
聽到前夫一家的遭遇,穆婉先是一愣,接著她笑了,笑的十分暢快,“報應啊,真正是報應啊,老天還是有眼的”
盧子鈺慢條斯理道,“你嘴里的老天就坐在你面前呢。”
盧子鈺也信一點因果循環,但她一向更信奉自己動手,要不然光等老天爺幫你,怕是等到海枯石爛去。
穆婉又是一愣,看著盧子鈺,“是,您出的手”
盧子鈺點點頭,“我干的其實也不多,你前夫那家既然干得出把你們母女賣掉這種喪良心事,說明本身就不是什么有良知的人,那就找著縫隙挑撥一下就行了,他們自然就收不住腳。”
金家村族長下決心把那一家趕走,就是盧子鈺花了錢讓金家村里幾家聯手說動的結果,要不然族長不會這么快就動手,畢竟都姓金,也都沾親帶故的。
只要離開了金家村,那家人就會迅速墮落下去。
穆婉忽然對著盧子鈺行了大禮,“多謝大公子”
盧子鈺點點頭,“起來吧,我還在想,你要是依舊可憐那家人,那我這里也不能要你了。”
盧子鈺要的是能替她工作的人,而不是一個四處散播愛心不分好壞的偽圣母。
穆婉問盧子鈺,“那么現在我能知道您幫我的原因了嗎您需要我做些什么”
眼前這位公子肯定不是眼饞她們母女的姿色,而且他一早就說過要她做事的,只是到現在為止,穆婉并不知道盧子鈺要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