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沈醇側眸看向了他笑道,“你探索到這個領域,不會對同性感興趣吧”
“去你的”易飛揚嘶了一聲小聲道,“其實我還真懷疑過自己的性取向,但我想想真讓我親男的一口吧,我還真下不去嘴。”
“你想的挺深。”沈醇捏扁了手里的礦泉水瓶,直接拋進了另外一旁的垃圾桶里起身道,“好了,歇好了,繼續打。”
易飛揚起身撿起籃球道“對了,過兩天山庭廣場那邊有籃球友誼賽你去么”
“不去。”沈醇彎腰阻攔著他的動作道。
“為什么,聽說那邊還擺夜市呢。”易飛揚運球,一個假動作閃避,還是被攔住了球,他迅速轉為了防守方。
沈醇帶球出線,接連兩個假動作直接三分進球,落地時笑道“夜市我感興趣,但籃球比賽就算了,天天贏沒意思。”
易飛揚“”
他這個兄弟不應該姓沈,應該姓凡爾賽。
夜幕降臨時這場球賽宣告了終結,易飛揚的戰績慘不忍睹。
“你晚上干嘛去”易飛揚拎上球網拋到了肩后道。
“回家吃飯,洗完澡去接我哥。”沈醇用水沖洗了一下手上的土道。
“白哥干嘛去了”易飛揚跟上。
“說是有謝師宴,上大學據說一天只有兩節課。”沈醇扯了扯衣領散著熱氣道。
“羨慕,我什么時候才能上大學啊”易飛揚抓著自己的頭發道。
沈醇告別易飛揚回家洗澡,換上干凈的短t和長褲拿起手機發消息哥,你那里結束了么
白煦拿起手機時桌子上的菜已經吃的七七八八,只是很多人聚在一起說著話,還有人聚在一起喝著酒,有些明顯已經喝大了還在喝,有的是醉了抱著什么東西哭個不停,嘴里還念念有詞。
女生們聚集在一起說著話,有的出入著包廂,隨后還有人跟著一起出去。
白煦發送消息差不多了。
他的消息剛發送,那邊消息已經過來了那我出發了。
白煦好。
“班長,我有話跟你說,能出來一下么”面前有一道極低的聲音傳來。
白煦抬頭,看著面前推著眼鏡的學習委員起身道“好。”
包廂里很是熱鬧,他出去的時候也不過有幾個人看了兩眼。
出了飯店,路上的燈已經亮了起來,行人車輛匆匆,只是近前沒什么人,反而顯得有幾分安靜。
“趙琳,你有什么事么”白煦站定,低頭看著她道。
面前的女生是他高中時的搭檔,很多人對她的印象都是刻苦,別人在玩的時候她都在學習,連早飯很多時候都是讓人帶進教室里吃,邊吃邊學習,除了老師交代的東西,連大過年都要學習,當然,這是學校表彰大會時老師們講述的。
只是因為刻苦,好像疏忽了對于外表的打理,難免有人會在背后議論幾聲。
“那個,我”趙琳低著頭看著腳底下兩人拉長的影子,話語有些吞吐。
白煦沒說話,卻隱約知道她要說什么了。
畢業意味著分開,很多同學會各奔天南地北,即使很好的朋友分隔異地他鄉,幾年的時間也會有幾分生份,分別在即,很多人也會趁著這個機會說出心里的話,然后各奔前程。
“你別著急。”白煦說道。
趙琳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緊張的低下了頭,她曾經給自己定下過很多目標,很多也都達到了,卻怎么都沒辦法超過眼前的人。
她刻苦,對方也很刻苦,可白煦卻比她優秀的多,不管是人緣還是學習,但這好像是理所當然的,她當初舍不得借出去筆記,生怕別人超過了她,可白煦卻可以借給別人,甚至任憑其他人復印,也穩居第一的寶座。
學生時代好像總有那么一個可望而不及的人,讓人不敢觸碰,只敢遠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