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煦醇寶,我今天做了佛跳墻,放假直接回家。
沈醇好愛心。
沈醇抱住蹭蹭gif
白煦手指點住,反復看了幾次,到底不忍他失望,輸入文字蹭蹭。
自動出圖,白煦選了最矜持的一張發了過去。
沈醇看著圖片笑了一下。
“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易飛揚看著他不斷捏著手機的動作問道。
沈醇頭也不抬道“我高中畢業了。”
“啊”易飛揚驚訝異常,“你有對象了誰啊”
“不告訴你。”沈醇起身道,“不要傳出去。”
“你去哪兒”易飛揚亦步亦趨。
“我哥做了佛跳墻。”沈醇說道。
“佛跳墻還是大過了你的對象。”易飛揚嘖嘖道。
沈醇停下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他背后不遠處走過來的人道“你小心一點兒,你印堂發黑,最近有血光之災。”
易飛揚捂著腦門道“什么玩意你什么時候還兼職算命了”
沈醇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回家度過了一個相當愉快的周末。
“多吃點兒,你喜歡的冬筍。”白煦給沈醇盛著。
“謝謝哥。”沈醇笑道。
白父白母面前那里已經先盛了,而且兒子以往也是這么干的,但他們就是覺得有點兒待不住了,兒子也快藏不住了。
“你喜歡的蹄筋。”白父給白母夾了幾個。
“謝謝。”白母輕咳了一聲心氣順了。
沈醇輕笑了一聲低頭吃菜,白煦卻提起了幾分心神,覺得自己得再收斂一點兒。
沈醇的假期結束以后,再見到易飛揚時卻是他躺在醫院,腦袋上身上纏了繃帶的模樣你怎么回事”
易飛揚見他卻很激動“臥槽,醇哥你也太準了,說我有血光之災我就真有血光之災。”
“我說的不是這個血光之災。”沈醇看向了坐在旁邊的方安歌,他看起來比之前更加清瘦了一些,臉上身上也有一些細碎的傷痕,明顯是一起遇到的。
“我先去接熱水。”方安歌起身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說吧。”沈醇說道。
“其實也沒什么。”易飛揚舔了舔嘴唇道“我放假是跟方安歌一起走的,然后遇到了一群勒索他的混混,知道他競賽拿了獎有獎金就來問他要,他當時要給,我氣不過,然后就打了一架,然后就成這樣了。”
沈醇看著他的傷道“醫生怎么說”
“都是小傷,但我爸非要讓我養著。”易飛揚說道。
“哪兒的混混”沈醇打量著他的傷問道。
“你問這個干嘛”易飛揚警惕的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你可別為了我打架啊,到時候萬一再牽連到你的保送就不好了。”
沈醇被他拉的笑了一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爸那邊能把他們送進去么”
“你這話說的,我爸可是良民。”易飛揚說道,“不過他說以后的事不用我操心了。”
“能解決就行。”沈醇說道,“你跟方安歌關系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