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遠神色微柔“需要。”
“我爸喜歡喝茶,祁門紅茶最好,我給你推薦一家茶店,我媽喜歡各種名牌包包,最新款就行。”沈醇笑道,“或者等周末時候我們一起去買也行。”
“好。”謝柏遠應聲道。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音,謝柏遠隨口應了一聲“請進。”
“謝組長,王經理那邊讓您過去一趟。”進來助理說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謝柏遠語調微冷,在助理離開后跟沈醇告了別,“我這邊有事要做,下班再說。”
“好。”沈醇眸色微深,語氣卻沒變,“會長,告別吻來一個。”
謝柏遠凝滯住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掛還是不該掛,內心糾結不已“沈醇”
“逗你,掛了。”沈醇笑道。
“嗯。”謝柏遠輕輕笑了一下,掛掉電話收拾東西時候臉色已經不見絲毫笑意。
他天生不愛笑,下屬對他有敬畏,因為他戴戒指,也沒有招來什么愛慕示好者,但王則成對于他臉色卻十分免疫。
他并不想跟對方有超過工作上接觸,但對方并沒有直接說破,也沒有糾纏,只是偶爾在工作之余發出邀約,鼓勵夸獎話里帶著些特殊意味,讓謝柏遠拒絕不能。
但處處都有這種人,在學校他也不是沒有碰到過打著朋友名義試圖跟他親近人,只是一直拒絕,對方慢慢也會失了耐心,直到放棄,這種小事是沒必要影響到沈醇,他自己足以解決好。
臨近過年,很多公司節奏都慢了下來,人心也有些浮躁,然而就在這樣一個人心懈怠時候,沈氏對于高氏攻擊悄無聲息而又強而有力。
等到高氏察覺時候,資金鏈已經出了問題。
“沈家一直跟高家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會突然發難”高良父親將桌上文件掃了下去,眉頭擰很緊。
沈家什么時候出手,對于高家都不會有這么大影響,偏偏在他們承接了一下大工程時候影響到了資金鏈,一旦徹底斷了,只怕要搭進去東西可不少。
“高總,我們那邊調查過了,據說是少爺那邊派人去破壞了沈少名聲。”助理低頭說道。
“你說是沈耀那個用功一年考上a大兒子”高父蹙眉道,“他沒事干惹沈醇干什么”
助理有些遲疑,卻還是開口道“少爺那邊攬了一個爛尾樓,需要資金,沈少在上了a大以后就沒跟少爺再來往,也沒答應這事,少爺氣不過。”
“混賬”高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來回踱了幾步道,“他平時胡鬧也就算了,沈耀就那么一個兒子,疼跟眼珠子似,斷人前程就跟殺人父母一樣,你去把他給我叫回來,去給沈家登門道歉”
高家是由高父掌控,高良財富大部分來自于父親,被叫回來也就只能選擇回來。
足足一個小時批評,每一句都在指著腦袋罵,高良面上應著,心里卻窩火厲害。
“我話你聽明白了沒有”高父問道。
“聽明白了。”高良說道。
“聽明白了就行,到時候不管你是跪著還是趴著,都得讓沈家把這口氣消了,想以后還能花天酒地過日子,就給我老老實實道歉去。”高父說道。
高良倒是順從離開了那里,只是剛出了公司來到了車前,一腳就踹上了車門,鳴笛聲音瞬間在整個地下停車場響徹,高良坐在了車前座上,撥通了電話“媽,沈醇那小子告狀告到我爸這里來了,老子非得廢了他不可。”
“您打算怎么做”電話那邊人問道。
“趙可不是懷孕了,不是正愁沒人養么,給她錢,讓她去。”高良想到此處,順氣笑了兩聲,“有女朋友還搞大了陪酒女肚子,我看他這個學怎么上。”
“這個包我媽會喜歡。”沈醇正陪著謝柏遠挑選著登門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