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沒有理會她的話,徑直往前走著,卻被幾個保鏢攔住了去路。
他輕沉了一口氣,回頭看向華蕊道“阿姨,我已經如您所愿了,您還想怎么樣”
“年輕人,態度不要太傲慢,該放低姿態的時候就要懂得放低姿態,這個社會沒有教你么”華蕊笑道,“就像你說的,反正你離開他的話,他總歸是會怨我,但我是他的母親,即使他怨我,我也會一直是他的母親,那么我不在乎讓他怨的深一點兒,給我打。”
“是。”保鏢們應聲,朝著沈醇揮拳過來,沈醇后退了一步閃過了那個拳頭,直接捏住了對方的手腕,在對面的拳風過來時下壓了身體,已經將其中一人過肩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的功夫,明顯讓幾個人有了忌憚,沈醇站定,將肩膀上的單肩包拿開扔到了地上,朝對面幾個人招了招手。
幾個人沖了上去,很明顯都是專業的培訓出身,揮拳的力道也很大,只可惜卻落不到沈醇的身上,他的動作幅度并沒有那么大,可是干凈利索,根本沒有人能夠碰到他的身上。
呲嘩一聲電響,沈醇抓住了來人的手腕,直接將那電擊器按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然后一拳打在了那個人的上唇,讓那人直接暈了過去。
人躺了一地,沈醇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渾身戒備的華蕊走了過去。
“你想干什么我報警了啊”華蕊看著他的身影緊張道。
“阿姨,態度不要太傲慢,該放低姿態的時候一定要懂得放低姿態,這個社會沒有教你么”沈醇一拳擊在了她旁邊的桌子上,手離開的時候那個桌子直接垮塌了下去,想也知道那一拳擊在人的身上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華蕊渾身一個激靈。
“您大可不必害怕,我不喜歡欺負弱者,因為太沒品。”沈醇走了過去,彎腰撿起了自己的單肩包背上笑道,“回見,之后有什么招我都接著,您想跟我講講這個社會的規則,我就跟您講。”
沈醇的身影離開,華蕊大松了一口氣,想要扶住桌子,卻看到那一地的碎屑,讓她心神不定,過了半晌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可即使拿出手機,手指也是顫抖的找不準方向“瘋子,瘋子”
電話撥通,顧父的聲音傳了過來“談的怎么樣”
“讓顧瑾白立刻跟他分手,我要看著他的畫被刷下去”華蕊朝著那邊喊道。
“冷靜一點兒”顧父呵斥道。
華蕊喘了幾口氣道“你不知道,他就是個瘋子”
“你把沈醇怎么樣了”顧瑾白蹙眉問道。
“我能把他怎么樣”華蕊喊道。
“既然已經談完了話,我可以離開了么”顧瑾白站了起來道。
“你就一點兒都不擔心你母親的狀態”顧父蹙眉看著他道。
“不擔心,生病了可以去醫院。”顧瑾白看著他道,“我擔心了,她的病就能好么”
“你怎么變得這么冷血她可是你媽”顧父站了起來,朝他甩了一巴掌。
可惜手腕卻被顧瑾白抓住了,他看著顧父道“如果可以,我不想要這樣的媽,以及這樣的爸爸。”
“好,好”顧父怒極反笑,“行,行,翅膀長硬了,既然不想要,那就斷絕父子關系好了。”
“好啊。”顧瑾白笑道,“您不是一直將這句話掛在口上么,可以,親緣無法斷絕,您大可以將您的遺囑訂立時將我排除在外,顧家的財產,我一點兒都不稀罕。”
他松開了顧父的手,轉身朝著門外走了過去,顧父深呼吸了幾口,手指有些顫抖,卻是直接暈了過去。
“顧總,顧總,快叫醫生快叫醫生”保鏢說道。
“爸,爸”顧瑾白停下了腳步,有些慌亂的攙扶住了他,“快準備車子,去醫院”
“是,顧總。”保鏢應了一聲。
顧瑾白將人放平了在了沙發上,解開了有些束縛的衣扣,試探著呼吸沒什么問題,在保鏢的幫忙下將人背了起來,只是剛剛出了辦公室的門,卻碰到了迎面而來的沈醇。
“怎么了”沈醇看著顧瑾白背在背上的人問道。
“暈倒了,先送去醫院。”顧瑾白看他沒事,心里已經松了一口氣。
顧父的到來本就讓整個空白的人提起了心神,現在這一幕更是讓不少人偷偷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