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成合作不影響么”白禪真有些乖巧的坐在沈醇旁邊問道。
之前的一幕因為纏在沈醇的手腕上而看的無比的清晰,那個人的脖子是怎么在一瞬間被擰斷的,現在畫面還能夠清晰的想起來。
沈醇很少生氣,可是剛才的那一刻,他覺得他好像是動了氣的。
“不影響。”沈醇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笑道,“怎么突然這么乖”
白禪真拉住了他的手腕,說話的聲音有些軟“你看起來有點兒生氣,那個人傷害的是你很重要的人么”
“嗯。”沈醇笑了一下。
他倒不至于生氣,只是恩將仇報和斷人后路這種事情該得到制裁而已。
恰好碰到了,也省的他滿世界去找了。
“人死不能復生,傷害他的人也死了,你不要生氣。”白禪真摸上了他的臉頰,軟著聲音說道。
那雙眸中不是害怕,而是擔憂,含著如水一樣的情意,軟綿綿的輕易就能戳動人心。
沈醇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人拉到了懷里伸手摟住,本打算揉捏欺負兩下,卻被坐在腿上的人抱住了頭按在了他自己的肩膀上,背還被拍了拍“好了好了,不難過了。”
作為菟絲子,偶爾也要給堅強的大樹一點兒依靠。
沈醇唇角的笑意深了些,抱緊了他的腰身,又得了幾下安慰的撫摸。
醫院的病房外排著隊伍,有序的等待著那間病房的重新打開。
“白醫生今天確定會來么”打頭的人問道。
“確定。”負責的人說道,“已經通過電話了,確定會來。”
“那就好,那就好。”后面排隊的人說道。
而在房間之中,白禪真正賴在沈醇的身上,像只樹袋熊一樣不下來“我想辭職。”
工作一點兒都不好玩。
“王濤那邊打過幾次電話了,說排隊的人都快從醫院排到家門口了。”沈醇扶著他的腰笑道,“你要是辭職,家門口可能就要拉橫幅了。”
“我不想跟你分開。”白禪真抬起了頭,眼巴巴的說道。
“那我多帶你出去狩獵喪尸,名正言順,慢慢的他們就會習慣了。”沈醇笑道,“怎么樣”
“親一下。”白禪真臉頰微紅,眼睛卻有些發亮。
沈醇抱著他抵在了門上,給了他一個暈頭轉向的深吻。
白禪真回過神的時候沈醇已經走了,菟絲子想著自己本體在沈醇那里,勉強打起了精神去了醫院那邊。
一路步行,路過的人打著招呼,卻是難免比平時多看上兩眼,白禪真心里莫名,但對上的都是笑容,且沒有什么威脅,讓他按捺住了那種疑問。
而初初踏入醫院,便對上了不少人十分渴望的眼神。
“白醫生早”
“白醫生,我等你很久了”
“白醫生”
群情激奮,讓白禪真的步伐頓了一下,有點兒想扭頭就跑。
好容易壓下了本能,白禪真笑著點了點頭,在眾人的讓路中坐進了病房。
人來了,排隊的人心也松了,一個個過去治療,外面的人彼此熟悉,也能夠說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