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系到了最上,配套的手表,不需要領帶夾和袖扣,只在西裝的外套上花了一些小心思。
扣子被修長的手指系上,沈醇對著鏡子整理著可能存在的褶皺。
原身的樣貌其實很出眾,混血讓他的個子長的很棒,眼窩沒有那么深邃,但很漂亮,發絲很柔軟,沈醇伸手往旁邊撥了撥,覺得出門前還需要再做一下頭發。
不需要多么夸張,只需要一些弧度和蓬松度就足夠了。
簡容到的時候打過去了電話,等了不過五分鐘,看到了從這座別墅里走出來的青年。
別墅有些復古的味道,周圍的樹郁郁蔥蔥,讓陽光都很難灑落下來,但那影影綽綽墜落的光線卻分外的美好。
而更美好的是那走出來的人,他雙目是含著笑意的,西裝很簡單,卻很服帖,沒有多余的裝飾,但他本也不需要過多的裝飾就足以成為這片空間里最亮眼的存在。
簡容又感覺到了喉嚨里的干渴,他甚至覺得手心在發癢,昨晚的發泄沒有讓這中癢意散去,反而讓他更加惦記了起來。
“簡先生來的好早,吃過早飯了么”沈醇站定在他的面前問道。
簡容本以為對方的靠近會讓這中印象破滅,但他的身上并沒有任何破壞這中氛圍的味道,很清靜的,嗅不到任何突兀的味道,反而格外的清新。
“吃過了。”簡容說道,“你沒用香水”
“感覺混了汗水香水的味道會變得很奇怪。”沈醇笑道,“而且如果您要帶我去試香,可能會混雜那中味道。”
“我已經跟對方約好了,明天帶你去。”簡容說道,“今天帶你去玩一個有趣的游戲。”
“我很愿意跟您一起嘗試。”沈醇笑道。
車子在一個巨大的場館底下停下,外面聽不到聲音,到了里面的時候能夠聽到射擊的槍聲。
沈醇微微側耳傾聽了一下,簡容問道“有嘗試過這個么”
“有想過嘗試,但一直沒有機會來。”沈醇笑道。
“沒關系,我教你。”簡容說道。
他們換了衣服,單獨的場館看不到打擾的人,只是路過的時候偶爾能夠看到除了射擊以外的搏斗。
射擊需要護目鏡和隔音耳塞,簡容佩戴的很是熟練,在戴上以后過來幫他的忙,耳塞暫時沒有戴上,簡容給他佩戴著道“射擊的時候不要隨意摘下這個。”
“靶子距離看起來很遠。”沈醇說道。
“但跳出來的彈殼很可能會傷到眼睛,不要小瞧槍支的殺傷力,它比你想象中的更可怕,也更好玩。”簡容笑道。
設備佩戴好,簡容打開了一旁散落的槍支自己安裝,他明顯是這里的熟客,一旁的教練根本沒有上前,看起來復雜的零件只在一瞬間裝到了它本該在的位置,沈醇蹲在一旁道“你看起來很熟悉這個。”
“玩的多了就熟悉了,想試試么”簡容問道。
沈醇點了一下頭,簡容又將那些裝好的零件重新拆了下來放在了沈醇的面前,示意他試試。
沈醇垂眸,他當然用過槍,熱武器有時候會有局限性,但冷兵器的局限性有時候才是最大的,對于武器,握著它的人總該最了解它的結構,射程以及后座力。
沈醇伸手觸碰,雖然速度有些慢,卻原模原樣復刻了剛才簡容的舉動,直到他試了一下,咔噠一聲讓簡容看著他的眸色有些深。
“怎么了步驟不對么”沈醇問道。
“不,全都對了。”簡容的目光從他的手指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