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醒來以后叫我就行。”金發碧眼的青年恭敬的說道。
“嗯。”沈醇應了一聲,在莫爾離開后轉身進了那間寬敞的浴室,一應東西都是齊備的,東西也都是嶄新的,對方的確算是有誠意的。
洗了個澡,沈醇躺上了柔軟的大床,按下了窗簾,整個屋子變得漆黑了起來。
指導人跟自己親身上陣可不一樣,他必須先調整到最完美的狀態。
沈醇睡了一天一夜,再次看時間的時候是早晨的八點,過長的睡眠讓身體反而更累,沈醇起身走了出去,正準備去洗手間洗一把臉清醒的時候,看到了坐在客廳里的三個人,一位衣服筆挺的正在處理著事情,另外兩位完全就是在旁邊陪坐。
“先生,您醒了。”莫爾起身說道。
“嗯。”沈醇應了一聲,看向了坐在的秦漠白,對方好像永遠都沒有疲憊的時候,連在等待的時間都在處理著事情,“秦先生來的挺早。”
“八點了。”秦漠白抬頭看向了只穿著一身家居服的男人。
他的頭發因為剛剛睡醒看起來有些凌亂,衣領的位置是微敞的,露出了極為修長的頸部線條和漂亮的肌肉,跟昨天修型齊整的模樣不同,那雙眼睛帶著剛剛睡醒時的疲憊,展露出了幾分還沒有偽裝起來的漠然和慵懶。
“秦總七點就來了,我不能拒之門外,就只能讓他們先進來了。”莫爾起身說道。
“嗯,你做的沒錯。”沈醇聽到那個八點時笑了一下道,“秦先生稍等片刻,我一會兒就出來。”
他轉身進了洗手間,洗漱整理,半小時后衣衫整齊的站在了秦漠白的對面道“秦先生吃過早飯了沒有”
“吃過了。”秦漠白抬頭看著在朝霞中幾乎發光的青年道,“你可以先吃早飯。”
他只是習慣合理的利用每一天的每一個時間,并不代表對方也要這樣。
“那我就不邀請您吃早飯了。”沈醇笑了一聲,轉身坐在了餐桌旁開始吃飯。
秦漠白看著他的身影調轉了視線,突然明白之前對方的問題只是在客套,而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他本來是在忙著工作,即使李維和莫爾在旁邊作陪也無法輕易干擾他的思緒,可是從這間房子目前的主人醒來以后,他的思緒就好像大草原里放飛了一只鳥兒一樣,雖然它輕易的就會被極高的草叢覆蓋,偏偏它能上天,一會兒破出草叢撲棱著飛到了這里,一會兒又撲棱著翅膀飛到了那里。
秦漠白的視線投注在了沈醇的身上,對方即使在吃著飯,一舉一動也都帶著優雅,即使有些舉動看起來很隨性,并不符合標準的禮儀,但由他做來,總是讓人覺得輕松和隨意。
沈醇吃過了飯重新去漱過口,這才落座在了秦漠白的面前笑道“勞煩您久等了。”
“沒關系。”秦漠白說道,“我們可以開始了么”
“當然,”沈醇笑了一下道,“只不過在剛開始之前,我想問秦先生一個問題,您談過戀愛么”
這個問題一出,房間里安靜的有些可怕,李維看著沉默的總裁心里嘆了一口氣。
他是從很早之前就跟在秦總身邊的,別人家孩子在談戀愛的時候,秦總在學習,別人家孩子結婚生子的時候,秦總在拼事業,即使有追求者,也皆是還沒有開始就被拒到了千里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戀愛的經驗,卻要跟那么一群談戀愛談成了精的人去玩。
“沒有,我對那方面不是十分感興趣。”秦漠白冷聲說道。
他覺得戀愛是一件浪費時間和精力的事情,吵吵鬧鬧只會耽誤時間,同齡人在表達對異性的好感時,秦漠白從來沒有產生過任何的共鳴,后來他知道了有同性戀愛的存在,但露骨的影片只激起了他的反胃,在那以后他對于戀愛便再也沒有想法。
“原來如此,看來得從最基礎的教起。”沈醇笑道,“距離z區的游戲開始時間還有半個月,請您暫時將工作的時間合理化,留出時間來跟我交流,否則連我也不能確保您最后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