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匯聚,在宴會廳中你來我往。
又一輛漆黑的商務車駛了進來,加長的車身,顯貴的車標都彰顯著它的價位,只是跟之前那些張揚的豪車相比有些過于厚重。
“是秦氏的車。”門口接應的人在看到邀請函時將消息告知了宴會廳前準備接待的人。
消息又同時傳達到了莊園的最頂層,在那里,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坐在一起下著國際象棋,其中一位穿著紅棕色西裝的男人在接到消息時笑了一下,聲音中透著興奮“秦漠白來了。”
其他人同時看向了他,有一人摩拳擦掌道“他還真來了,這場好戲可有的看了。”
“也不知道誰能夠拿下這位商界機器人的心,這可比拿到冠軍還要揚名立萬。”旁邊一個一身白色西裝的人說道。
“應該是藺秋了,母親的遺物在你的手上,他這個時候哪會對別人動心。”一人嗤笑了一聲道,“我們現在要防的是有人沒愛上這位秦總,雙平局淘汰可就沒得玩了。”
“我會讓他走到最后的。”藺秋把玩著那枚國際象棋,走到了落地窗前看到了下面接應的地方,看到了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
西裝筆挺,總是最顯人的身形,但是能將西裝穿的這么禁欲的,秦漠白是第一人,游戲已經玩了幾輪,有些人都已經膩了,只有新的挑戰才能夠帶來新的愉悅。
有不少人在暗中簽訂了協議,如果撩不動這個男人的心,自動選擇認輸。
連秦漠白都撩不動,又怎么能夠妄圖拿到最后的冠軍,早認輸晚認輸都一樣,愉悅的是過程。
別人赴約都是帶著滿臉的興奮和興趣,只有這個男人不一樣,即使離的很遠,藺秋也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那中認真感。
“秦漠白就是秦漠白,感覺跟別人真的不一樣。”一人站在了藺秋的旁邊看著正在踏上樓梯的男人道,“他站在那里就讓我想解開他的扣子,一定超級sex。”
“收起你那副好色的模樣,不要發騷,別到時候還沒有撩撥到人,自己已經先去爬床了。”后面坐著的一人笑著說道。
“我就發,管的著么,男人看著一個個正人君子,私底下不就喜歡玩的開的。”那人嘁了一聲。
藺秋沒阻攔他們的玩鬧,而是在秦漠白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時開口道“我們也該下去了,再不下去就很難目睹到他們看到世紀爆炸的局面了。”
“還真是,秦漠白的出現一定讓很多人驚訝壞了。”
“你打算第幾輪參與”有人詢問著藺秋道。
“越難得到,就會越珍惜,游戲要慢慢玩。”藺秋笑道。
宴會之中本來是一片載歌載舞的輕松局面,秦漠白的出現如同在其中投放了一枚核彈一般,造成的沖擊大到所有人的動作在看到他的身影時都出現了卡殼。
“臥槽”一人從失聲的狀態中脫離出來,看著走進來的男人道,“我是眼花了么秦漠白來干什么”
“不會是來查封這里的吧秦家應該還沒有那么大的權力”
“我聽到了消息,藺秋給秦漠白發出了邀請函,我之前還贊嘆他的勇氣,沒想到人真的來了。”
“這特么的靠近就得被凍死,誰能撩得動”
“別說,這也是靠近秦氏的一次的機會。”
“誰要是撩動了秦漠白,那可比得冠軍還要刺激”
舞曲的聲音不斷,細碎的話語被掩蓋在了其中,即使面對所有的目光聚攏,秦漠白也能夠視若無睹的落座在一旁的椅子上。
這一坐幾乎意味著塵埃落定,讓所有人松了口氣的時候又提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