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陸鄴,秦漠白可能會是平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晃著酒杯說道。
“那可是牽涉到秦漠白母親遺物的事情,陸鄴可能會讓。”另外一個男人說道。
“不會,按照秦漠白的性格,他不會輕易示弱。”藺秋說道,“這一局有很大的可能是平局。”
“你忘了,還有一個萊安呢。”一人說道,“有他在,秦漠白這局想贏也不是太難。”
“他未必就是那個指導的人,他現在可是迅速的在z國開拓著市場。”另外一人道。
“那就測一下,如果這一局秦漠白贏了,說明背后有人在操盤的可能性非常大。”藺秋笑道,“如果是平局,嫌疑可以暫時排除。”
“排除”一人問道。
“他的指導如果連陸鄴都贏不了,說明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藺秋說道,“如果秦漠白是平局,接下來我們也得提起心神了。”
“你還真是對他感興趣,但他現在估計很討厭你,你要怎么拿下他的心呢”一人問道。
“他在乎的是那串項鏈,我們之間的矛盾也是那串項鏈,我會告訴他,不管他贏還是不贏,都會把項鏈還給他。”藺秋笑道。
“你真給”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一周時間過,結果再度塵埃落定,當秦漠白和陸鄴同時出現在宴會廳時,人們的神情大多是理所當然的。
陸鄴和秦漠白是朋友這種事眾所周知,只是他倆關系說好也好,說不好好像也不算特別好,總而言之就是跟別人不太一樣。
“看來沒有人期待我們兩個人相戀啊。”陸鄴靠在秦漠白旁邊的桌子上說道。
“你知道就好。”秦漠白冷聲道。
他們仍然站在一起,藺秋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身影時微微蹙了一下眉。
兩輪足以篩選下去太多的人,原本的三百多人變成了幾十個,顯得宴會上有些空。
“還真是平局,得留意著了。”
“明白。”
再一輪配對,接待的人走到了陸鄴的面前道“您好,陸先生,李女士那邊已經通知到了,您可以先去休息室了。”
“那我先走了。”陸鄴朝秦漠白揮了揮手道,“加油。”
“剩下的女性不多,姓李的只有李欣然,知名的女企業家,看似冷酷拒人,其實是有少女心的。”沈醇的聲音在陸鄴的耳邊響起,讓他抬了一下眉。
他當然知道李欣然,只是對方對外的形象全部都是干脆利落的,他是沒想到對方會來玩這種游戲。
能夠走到這一步,說明相當的厲害。
“你所要做的是保持分寸和距離,不要展露你以前撩別人的手段,否則好感度會直接降到負數。”沈醇說道。
陸鄴“”
你干脆直接說油膩得了。
他雖然在腹誹,卻還是將沈醇的話聽了進去,在與對方握手的時候規矩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在察覺到對方若有似無打量的眼神時,知道這一步棋目前算是走對了。
“您好,秦先生,s先生已經在休息室等您了。”接待的人笑道。
秦漠白應了一聲起身,過了一會兒聽到了沈醇的聲音“s跟藺秋是朋友,性格比較放的開,喜歡強大的男人,試過多人游戲,情史豐富,離他遠一點兒。”
秦漠白踏進了休息室,看到了那個一身米色小西裝的青年,對方的頭發做的很是蓬松,透著毛絨絨的質感,眼睛生的微圓,笑的時候看起來清爽極了。
“秦先生,沒想到我這次的對手是您。”s走了過來,伸出了手笑道。
秦漠白垂眸看著對方,對方比他矮很多,仰頭看人的時候怎么看怎么無辜,如果不是沈醇說,他完全想象不到對方會情史豐富。
不過能夠走到這一步,高手只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