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迪脫什么衣服”沈醇輕聲道。
秦漠白沉默了下來“你說的成人的事情是蹦迪”
“不然呢”沈醇笑著反問道。
秦漠白“”
氣氛中醞釀著秦總的尷尬,他吞咽了幾下,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些污穢。
“秦先生想到哪里去了”沈醇湊近了一些輕聲詢問道。
呼吸在咫尺之間,秦漠白屏住呼吸,聲音有些沙啞“我沒想什么。”
沈醇笑了一下,輕輕碰著他的唇角道“秦先生死鴨子嘴硬的模樣真可愛。”
秦漠白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在耳邊響了起來,他輕輕試探著回應著對方的親吻,溫情的似乎不含其他的情緒,讓他們看起來像是兩條相濡以沫的魚。
陸鄴仰躺在帳篷里,聽著旁邊安靜下來的動作,硬是將“你倆適可而止”這句話給咽回了肚子里。
這個世界對單身狗一點兒都不友好,等到游戲結束了,他非得找上算了,人家談感情,他用錢,總覺得更可憐。
夜色很深,帳篷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到了三四點的時候,陸鄴的帳篷從外面被敲響了。
他幾乎是一個激靈翻身坐了起來道“誰”
“收拾一下該去救人了。”沈醇在他的帳篷外面說道。
真要等到天亮的時候,那簡直是明目張膽的送菜。
陸鄴松了一口氣道“知道了,馬上。”
困意還在,他努力拍了拍自己的臉,讓精神振奮了起來。
黎明之前是最黑暗的,陸鄴潛入所謂的部落的時候這里一片的安靜,他沒有到別的地方去找,而是直接去了之前逃離的那個屋子。
按照沈醇的分析,對方估測他會回去救人,守株待兔最好,而且藏的太深也不利于他們那一方計劃的進行。
陸鄴過去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了坐在門口睡著的守衛,對方睡的很熟,但仍然有醒來的風險,他過去的時候從口袋里掏出瓶子,在對方的鼻端灑了一些,然后繞到了屋后。
對方有對方的計劃,他們也有他們的計劃,一切都得按照他們的來。
屋后同樣守著人,陸鄴如法炮制,又拿起棍子在對方的脖子那里輕打了一下,丟開的時候屋里綁著的藺秋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明明是漆黑的環境,卻似乎因為眼睛適應了黑暗而能夠看到彼此的身影。
“陸鄴”藺秋試探的問道。
“是我。”陸鄴從窗戶那里翻了進去,走到了他的身邊解著繩子。
“你怎么又回來了他們有守衛,帶著我跑不掉的。”藺秋呼吸微促的說道。
“他們把你腿打斷了”陸鄴問道。
藺秋“”
對方讓他最惱火的就是這里了。
“受了點兒傷。”藺秋說道,“可能走不快。”
“沒關系,我背你。”陸鄴解開了他手上的繩子,手握住了他的腿道,“哪條腿受傷了”
“右腿。”藺秋說道。
陸鄴放下了他的左腿,握住了右腿摸索著按著“哪里疼跟我說一下。”